,余光一边探视着翻白眼的祁成皇,嘴角勾起了微笑。
命运向他照来了第一缕胜利的曙光。
他早已买通了李太医,在祁成皇日常服的药里加上了一剂猛烈的迷魂药,计算好这药效发作的时间,刘闸便会冲入皇宫,而自己也在这时候入内,在祁成皇面前演上一场戏。
此时祁成皇已是没有牙的老虎,由他们摆弄一通,立下太子遗诏以后,再顺理成章地让祁成皇“早薨”,这样一来,百官奔丧之际,太后当众宣读遗旨,祁晟这个“太子”马上就能摇身一变,顿成一国之君。
虽然有点仓促,百官未必信服,但别忘了,他还有这批入了城的柰城之军。到时候全城戒严,他能让那些不服自己的官员脑袋落地,再寻个名目,将祁玉骞与祁慕寒软禁起来,至于之后怎么操作,还不是他这个一国之君说了算?
“父皇你说什么?”祁晟的耳朵凑到祁成皇嘴唇边,“啊,什么,立我为太子?”
十余名文官此时齐齐入内,边假装哭嚎,边拿出空白诏书,由祁晟口述,其中一人负责记录。
祁晟说一句,就假意凑到祁成皇的耳边,再说一句。
一整个遗诏就这样起好了,太后此时才颤巍巍地站起来,怒道:“没有玉玺,你休想当……”
刘闸从怀里掏出一枚方状物:“属下刚从御书房经过,带来了。”
太后满脸喜色地闭嘴了。
书写遗诏的文官接过玉玺,端端正正地盖了一个印。
祁晟大喜,将怀中的祁成皇一丢,捧着这诏书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
越看越是欢喜,禁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太后也懒得演了,拄着拐杖站起来,凑到祁晟身边。
“晟儿啊,一切都办妥了,你父皇喝下这药,从此也是半个痴呆了,便由他去吧。哀家——”
她突然噎住了接下来的话语,因为祁晟带着一种奇怪的目光向她看过来。
“皇祖母,孙儿在想,如果您听见父皇不幸薨了的消息,悲伤过度,也一并与他老人家死在了一起……算不算是母子连心呢?”
“你……你说什么?”太后大惊,勉强稳住自己心绪,“晟儿,不要开这种玩笑。”
祁晟一手摸着下巴,欣赏地看着她的惊惶:“皇祖母也把持了朝政这么些年,不如放心交给孙儿。您老人家与父皇同一天去世,不就更能传为皇室佳话么?”
登基以后,他就是唯一一条真龙,他不需要任何人分享他的权力。
太后站立不稳,撑着拐杖,一步步退后,到了祁成皇的床边,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了祁成皇的身边。
“母后如今可后悔了吗?”一把悠悠的话语自她背后响起。
那具早就翻着白眼的躯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
不止是祁晟,在场所有人都吓得脸色煞白,那刚写完诏书的文官手一抖,毛笔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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