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祁晟与太后的关系,祁成皇没法子过多地从这儿想法子,如今外戚势力约等于垮台,祁成皇的意思,应该是要开始褫柰城了。
“柰城之地富庶,儿臣准备从这儿下手。”祁慕寒躬身道。
祁成皇摇头:“不宜直接加以重税,毕竟祁晟方才事败,若马上就加以重税,恐怕柰城人心不稳,不是长远之计。””
平南王同意道:“皇兄说的是,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祁成皇望向祁慕寒:“皇儿可有什么好方法?”
祁慕寒陷入沉思:祁成皇想动柰城收入,却又不能够加税,还有比这更矛盾的吗?更何况祁晟在柰城经营多年,势力只会比在汴京中更加盘根错节,哪有那么容易?
祁成皇充盈国库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他将祁晟在柰城的根彻底撼动罢?
只是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刚刚得到柰城兵符的平南王?祁慕寒瞬间想到了答案:这是祁成皇再度考验他的能力。
如果他通过不了考验,那么……
他躬身对祁成皇道:“容父皇给儿臣几天时间,让儿臣好好筹划一番。”
这边祁慕寒在宫中商量事情,那边公孙薇凑巧也入宫来了。
只是这个入宫实在是非自愿的。
她从苏炙夜的府邸离开,一只脚才刚踏入王府,那边端妃竟来了口信,传她与祁慕寒入宫。
由于端妃还不知道祁慕寒被祁成皇私下里传唤到了宫里议事,公孙薇不能拒绝他养母的意思,只好更换了服装,独自前往。
刚一见到公孙薇,端妃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放也不放,连坐下都还在握着,一对手镯咯得她手腕生疼。
“昨晚的兵变,真是吓死本宫了。”端妃声音还在发着抖,“听说皇儿当时就在现场,这宫里却被禁军围着,本宫出也不能出去,真是焦心得一夜没睡。”
她举起帕子拭泪,总算是放开了一只握着公孙薇的手。
公孙薇昨夜也是由于担心祁慕寒,一整夜没阖眼,现在整个人感觉都是在飘的,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端妃,只能一边强支着眼皮,一边听端妃说话。
苏炙夜夹起一根菜,慢慢地咀嚼着,公孙薇走后,他还没有离开席间。
“出来吧。”苏炙夜慢慢地吃喝,一边像在自言自语:“别以为敛了气息我就不知道你在……凌蝎!”
屋顶跃下一苗条的身影,“哟,苏大侠,看来你是早就知道我来了。”
苏炙夜没看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右手一扬,一根筷子直奔这凌蝎的面门而去,歘的一声擦过她脸庞,钉入背后的圆木柱子。
凌蝎脸上擦出了一丝血,也不去拭,笑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会同意放太子妃走了,原来是知道我来了啊。”
“来找我有什么事?”苏炙夜冷冷道。
“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来看看你。
苏炙夜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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