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吧？”
林乐拍开他的手，“我不高兴跟心情一般的时候都是这个脸，因为懒得做表情。”
“只要不是生我气就行。”
他就安静了十秒钟，马上凑过来跟背诵一样、还有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告诉你，你的眸子里有泉水的声音，呃……我的左胸回荡着马的嘶鸣，……”
他念了两句，林乐打断了他，看他还时不时瞥自己手的样子，不会这个东西还有小抄吧，她反问道，“奔马律？”
“那是什么？”他停下来，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
把他看到的东西念了出来，“奔马律，是因为心肌严重受损的体征…”
他停顿下来，笑容僵在嘴角，看向林乐。
悄悄地把手上的纸条揉掉。
林乐忍不住问，“所以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齐和光有点气地打开手机打起了字，看起来就是一副要跟其他人吵架的样子，“网友说说这个女生会感动！”
林乐叹了口气，她用力拍了下齐和光的头，“你也太好骗了吧？”
“不是……”他嘟囔了几句，“我看着还可以啊。”
林乐手起来后发现他的头炸毛了。
试图压几下，但是最终让头发炸得更厉害了。
林乐当做无事发生过，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
“乐乐。”杨天泽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林乐转过头，他手上提着东西，“给你买了点东西，你等下课间吃吧。”
自从林乐搬过去跟高正扬一起住之后，每天都被要求吃完早餐再出门，所以林乐也有段时间没收过杨天泽的早餐了。
“我吃过了。”林乐把袋子推还给他。
“你打开看看。”
其他人的视线时不时地往这里瞥，杨天泽又是一副她不收下不罢休的场景，最后她还是打开看了一眼。
“……？”林乐惊了一下，这里面的是联动的一个套餐，送实物和游戏的兑换码，但是他们学校所在区域的店都没有。
“早上前两节没课，我想你可能会想要这个，就过去买了。”
林乐之前没去，就是嫌它来回要太久了。
“谢谢……”这个游戏杨天泽之前也想入坑，但是林乐刚好那段时间开始要学CSP认证的东西，就推后了。
所以，这只能是给她的。
她也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还记住了这个事情。
他在林乐后面坐下，也不叫齐和光起来。
林乐以为也就现在这样，但是没想到后面杨天泽越发地夸张了起来。
他下课就守着林乐，林乐觉得难受拿着水杯想出去装个水，他都要先手一步替她拿着去装水。
林乐看解析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就迅速地前倾过来，探头到林乐头边，指出关键点。
林乐下课走到哪里，他就得跟到哪里。他坐在林乐后面，林乐因为中途趴了一会儿头发乱了，他还习惯性地替她理一理，手还留恋地在头发上多顺了一会儿，直到都有其他人看到了，才不慌不忙地给她绑好。
那些亲昵的动作就像过去他们一起做题目的时候的那样。
只不过那时候林乐还会笑嘻嘻地让他绑高点，这会儿在班里怎么都觉得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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