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上。
陈文两只大手，左手杨玉莹，右手戴饶，看着电视节目，替她俩捏脚。
杨玉莹和戴饶都是1米58的身高，除了模样不一样，身材、脚码全一样。
陈文悄悄地心想：谢冬那个混蛋，前世真踏马会玩！这么好的一对姐姐，便宜谢渣男了！
……
6月14日，星期一。
杨玉莹今天要去琼省，未来一个星期她要在那边开三场演唱会，出席两场企业级演出。
早上，工作助理带着司机，来接杨玉莹去机场。
陈文、戴饶和西蒙尼也跟着一块去机场，现场买票坐飞机。
陈文返回沪市，戴饶回帝都。
大面包车里，杨玉莹挽着陈文胳膊，脑袋枕着师弟的肩膀，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到了机场，杨玉莹可不敢再搂着陈文，师姐弟依依话别。
陈文目送杨玉莹和乐队一行人登机。
接下来，送戴饶。
这丫头，也戴上了大墨镜。
戴饶笑嘻嘻说：“虽然我名气不如杨小姐大，但《笑脸》唱了半年了，好些人也记住了我的脸。机场这边光线这么好，文哥啊，娆娆不敢再牵你手了。”
陈文笑道：“回帝都好好努力，听唐姐的话，跟着汪锋和滚石的老师学乐理。今年打好基础，明年大红大紫。”
目送戴饶登机，又过了一个小时，轮到陈文和西蒙尼登机了。
南方航空公司的航班。
南航的空姐，制服让陈文看着还算顺眼。
白衬衫，红马甲。
不是大红，也不是国航那种暗红，而是跟法航一样的玫瑰红。
南航空姐马甲的前襟是低开扣的，里面衬衫的扣子系到脖子根，脖子上围着一条玫瑰红的丝巾。
陈文找到了相似款，与他多次乘坐过的法航航班的空乘制服很接近。
他心想，不会是直接抄人家法航的制服吧？
下午四点半，航班降落在沪市虹桥机场。
出机场的时候，陈文看见许多沪航的空姐，他觉得，还是沪航的蓝色制服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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