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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稷骞接住枕头,摸了摸鼻子,知道她是为什么生气。
不过他可以在其它事上让她,唯独在这件事上不可能。
他走过去,好声好气道,“起来吃早饭了。”最后连哄带骗才让人起来吃饭。
等到何雪仪吃完饭,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看到他还杵在这里,没好气道,“你难道就没有其它的事情要做的吗?”一直盯着她算什么事啊?
周稷骞:“我把公司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过两天我们去度蜜月,想问一下你有什么想法。”他拿了几个方案过来给她看,何雪仪最后选定了国外的一个度假海岛。
“就这个吧。”她说完打了个哈欠,没过一会儿又睡着了。
周稷骞只好把她抱回了卧室。
三天后,两个人的身影如期出现在了那个海岛上。
按他们的计划,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然而,跟何雪仪想象中的在这边玩一个星期并没有发生,她这些天基本全在床上度过了。
才不到三天,她就想催着周稷骞回去上班。
禁欲了这么多年的人,一旦开了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你该好好锻炼身体了。”太娇气了,他还没怎么着,她就受不了了。
周稷骞打算让何雪仪每天早上起来陪自己跑步。
然而话一说出来,就被拒绝。
“不可能,打死都不可能。”床上的人用被子捂住了头,反抗道。
先前为了不跑那五千米,她都能对周稷骞威逼利诱,现在让她每天都起来跑步,那不都是要她的命吗?
最终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
周稷骞还能怎么办,洗冷水澡降火呗。
因为周家和何家联姻,两家的势力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强。
大家谨慎的同时,都不由眼馋。
许多人的视线都略过了年过五十的何父,落在了周稷骞的身上。
比起何家的规矩森严,何父的古板,周稷骞年轻又帅气,可不就是所有想一步登天的人心中的香饽饽吗?
哪怕当个小情人都有人前仆后继的。
宴会上,张碧芸听小姐妹说周家的那位对妻子十分深情,瞧都不瞧外面的人一眼,不相信。
“男人么,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哪里有不偷腥的?你失败肯定是因为不符合他心意,看我的。”
她语气信誓旦旦,往周稷骞那边走去,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故意摔倒,朝他的怀里倒去。然而被避开了。
“扑通”一声,听着就觉得疼。
“对不起啊,你要碰瓷就去找别人吧?我可没钱给你。”周稷骞退后了两步,对地上的人说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何雪仪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说的也不算假话,周稷骞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都转到她名下了,一分钱都没留给自己。
按他的说法是,这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容易变质,只有钱才不会变质,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以后怎么样,万一他以后变坏了呢?
以他的智商,真想算计吞并何家,也不是做不到。
在何雪仪心里想的时候,周稷骞看到她,也不管那地上的人,直接朝她走了过来,本来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可怜兮兮了起来。
“媳妇,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
“你要是不相信,罚我跪搓衣板也行啊,别不理我。”
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眼神,何雪仪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适可而止啊。”
难怪呢,原来她的名声就是这么被他败坏的。
这么一出下来,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妻管严了。
可是何雪仪只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她什么时候叫他跪搓衣板了,她什么时候不理他了,搞得好像自己是个母老虎一样。
察觉到周稷骞还有空勾了勾自己手心,何雪仪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虽然说,回去后,她也不会怎么他,只是让他多睡了几天书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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