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行列中的那位苗疆毒仙子刀兰花高声道:“这么说来,慕容哀果真狼子野心?但不知他入中原以来,为何又要谋害十数位武林大侠?”
耶律鹄向刀兰花道:“慕容哀逃离本教总坛,自然要防备追捕!本座今日既然说了要与中原各位修好,自然愿以实话相告——死去的那些位大侠,原本与本教有些干系,或为接应,或为旧友。本教若有些需在中原购置的物件或待处置的琐碎事,都是这些朋友帮衬。所以慕容哀谋害这些人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如此“托盘而出”,骇得堂上众人又是一阵瞠目结舌。
耶律鹄却丝毫不觉般地继续道:“慕容哀之罪,除去加害前任教主之外,还有一项,便是盗走教中秘籍——《天魔经》!”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将舌头吞了回去不说,还都倒抽了口凉气,饶是唐旭一类老成持重的,也禁不住心中一跳!那《天魔经》中所记载的“叱魂功”几百年来被传得神乎其神。而慕容哀早先在红叶山庄大败一干武林好手,方才又显露绝世功夫,更印证了此秘籍的高妙。一时间各人心中纷纷计较,却不约而同地看向慕容哀。
燕轻裘对慕容哀低声道:“老贼是想把咱们放在炉上烤呢。”
慕容哀冷笑道:“且看他如何煽风点火。”
唐旭见其余人交头接耳,却无人发话,遂向耶律鹄问道:“教主今日来既是捕拿反叛,那便请动手,老朽与唐家上下,绝不插手便是。”
言下之意乃自重身份,坐壁上观。
耶律鹄又是一笑:“本座踏足中原并未多带下属,一来是不便,二来也是为取信于中原各派,然而一路上听了传闻,便知慕容哀神功已成,只恐本座与零星几位教众,难保不失。幸而司马庄主愿意相助,本座为表感激,已许下重诺,如擒下慕容哀,夺回《天魔经》,本座愿将其中要紧片段相告,令相助者将来可辅助练习,求得精进。”
司马彻寒在一旁含笑点头。
此话令旁人又惊又羡,甚至有人悄无声地吞了口唾沫。
唐旭老眼珠转了两轮,对耶律鹄拱手道:“既然教主诚心以告,又大释善意,老朽愿以此化去积怨,助教主捉回叛逆,肃清教务,也好为中原同道报仇雪恨。”
他既然开了这样的口,那头宾客中就有人忙不迭地响应——
“青城派灵虚子愿来相助耶律教主!”
“崆峒派乔氏双刀也愿相助!”
“‘追影铁钩’萧克敌愿来相助!”
“在下也愿意……”
“在下也……”
堂上声响此起彼伏、争先恐后,饶是燕轻裘如此涵养,也不禁齿冷,米酒仙则毫不客气,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倒让那些人停下,面皮稍薄的尴尬地低头,也有面皮厚的浑然不觉,兀自叫嚷。
此时司马彻寒踏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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