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不可能跟别人说。”
白糖握紧了霍老爷子的手，她点了下头。
“我知道的，妈妈也不能说，小舅舅也不能说。”
“谁都不能说。”
“……对的。”
对于小家伙的上道，霍老爷子一哽。
但他既然做好了决定，就不会再改。
他说：“慕清明的家里确实是做生意的，这个外公没有骗你。不过糖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小舅舅一样，只把那些卑劣的手段运用在商场上。”
“虽然外公这么说不太对，但慕清明的爸爸不是好人。你以后见到他了，或者谁以他的名义想要带走你，一定不能同意，知道吗？”
小团子点头。
她想，霍老爷子果然是认识慕家家主的，这么听起来，还很清楚他的为人。
慕家家主是什么人她不清楚，没接触过，但是霍老爷子是什么人，她是明白的。
李老先生跟霍老爷子的交情不是一年两年，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是年少时的朋友——就这个滤镜而言，对很多人来说，犯的一些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但霍老爷子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觉得错了就是错了，觉得此时不适合再当朋友就是不适合。
自李潇潇那件事情以后，霍老爷子和霍老夫人有刻意避开李老先生，李老先生的电话、拜访，没有要事基本都不会让人长留，保持了一个分寸——多数是霍长笙与李老先生打得交道。
慕家家主是生意人，霍老爷子并不歧视商人，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职业出身就看低谁——一定要划分人的三六九等的话，肯定是以人品学识划分。
这么介绍慕家家主，可见……拥有这样庞大商业帝国的慕家家主，从芯子里就坏透了。
联系一下慕清明的待遇，白糖在心中隐隐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你见过慕清明一拳打碎一整块墙壁的场景吗？”
霍老爷子沉吟片刻，问道。
“……没有见过。”小团子想了想，说，“不过我听院长伯伯他们说过。”
霍老爷子略一点头，“这些都是事实。”
“……”
白糖也怀疑过慕清明的来历。
但……
慕清明有血有肉，是真正的人类，不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科研怪物之类的……
那身怪力无法解释，据说是从小就有。
慕清明的母亲，慕清明的亲人，慕清明的朋友……这些一无所知。
只是力气比平常人大一些的话，远远达不到能打碎墙壁的程度。
“以前糖糖拿一本书问过我，问我末世丧尸、星际机甲这些东西有没有可能实现，那时外公跟你说暂时不可能实现……实际上，现在已经有很多伟大的科学博士在秘密研究。”
“……”
白糖心头一震。
前世的她，也曾参加过一段时间这些科研。
但是后来的结果并不好。
她以为，是因为现在的技术还不能够达到那种水平。
霍家能达到这个地步，跟上面的牵扯绝对不止钱财利益那么简单。
慕家……就有这么简单了吗？
霍老爷子用这种方式开头，让白糖不得不猜测……
是否慕清明的来历……
跟这些研究有关？
是否慕家家主……
在进行某种见不得光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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