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慕震的私生子私生女多了去了，她要是都这么在意，一天到晚就别活了。
认出慕清明，是因为慕夫人第一眼就心中确认——
这是慕震的种，没错了。
她没见过年纪轻轻就这么冷漠的孩子，看着就让人发憷，只有慕震。
所以慕夫人不喜欢慕清明，可以找出千百个理由。
小团子自来熟，见有人在看自己了，还笑着打了个招呼。
“阿姨好~”
小团子笑起来特别好看。
慕夫人愣了下，撇了撇嘴，没有理会就移开了眼神。
——霍家这个小闺女倒是真的可爱，跟传闻中的一样。
霍怜心没有白瞎那么一张脸。
慕夫人心中叹息，她也想要个小棉袄啊。这少深长大之后跟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怪脾气，总是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不理人，还老说她什么都不懂……
小团子不介意，继续笑着跟小少爷小声说着话，随着助理一起上楼去了。
慕家是用的电梯，助理把他们两个送到门口，就由另外的助手接过去了。
助理下来的时候，慕夫人把他拦住了。
“先生有没有说留不留他们在家吃饭？”
慕夫人是对慕震的事情一窍不通，很多东西都没有一个属下了解的清楚，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可悲。
“应该是要的。”
助理也说不清。
先在慕家说要接小少爷回来吃饭，但现在多了个霍家小小姐……还真就说不准了。
等助理都出去了之后，一直玩手机的慕少深问道：“那就是慕清明？身边那个小丫头谁，我没见过？”
慕夫人温柔的笑笑，“是的，那就是慕清明……身边那个小姑娘是霍家的小小姐，名字叫白糖。一会儿下来了你可以不用认识他们……”
“为什么不认识？”
慕少深皱眉，看慕夫人的眼神有些不友善：“霍家的人，我为什么不能认识？”
还没说两句话，慕少深的语气就十分的冲了。
“……”慕夫人知道儿子想歪了，连忙说，“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用勉强——”
“算了，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
慕少深不想跟慕夫人多说，他拿着手机上楼了。
慕夫人看着他大步上楼的动作，还不忘交代：“慢点，别摔着了……”
慕少深翻了个白眼。
他又不是蠢蠢的小孩子，走个路也会摔？真是爱操心。
“叔叔好。”
小团子牵着小少爷见到书桌后面的男人，乖乖的打招呼。
“……”
慕震扯了下嘴角，看向慕清明。
很长时间不见，这个孩子变化还不小。
至少，愿意这样正常的看着他了。
以前的慕清明看见慕震就发疯，就不高兴，非要毁了东西……还有他亲生母亲的照片。
如果说什么最能刺激他，就是这两样儿。
但是你看看，现在的慕清明，多接近一个正常孩子啊。
——慕震心里可从来都没有把慕清明当成一个正常的孩子过。
慕清明伴随着那样的出生，就不该奢求自己能过上平凡的生活。
慕震不介意养一个孩子，慕家有这个能力，但前提是他听话。
小少爷的眼睛好像什么都能倒映进去，又好像倒映了也跟他没关系一般的漠然。
慕震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怕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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