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头不是很正常吗?”
“有道理。”
郑继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说起来之前那个斧头帮的事,白小姐解决了没有?”
“不知道”
白秀珠摇头道:“我打电话给了我家在淞沪警备司令部的一个叔叔,他让我别担心,说他会解决的。”
“.”
郑继荣闻言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人家不过一个嗨帮而已,你这竟然直接告状到军部去了
“你干嘛不说话?”
“没有,只不过我有点好奇,为什么在你哥哥是北洋总长的情况下,你家族里竟然还能有人能在国民正府当官?”
“这个很正常啊”,白秀珠不以为然道:“两头押宝而已嘛,国民正府几年前就说要打一场北伐的中原大战,可惜都过去几年了还没打成,谁知道咱们国家以后会是谁的算。”
“明白了”
白秀珠解释完后接着问道:“你刚刚说你在西洋留学,你留的哪个国家?我去年刚从德意志留学回来。”
“英格兰、美利坚、法兰西好几个国家全部都走了一圈。”
说到这里,郑继荣故意声音低沉道:“说是留学,但其实跟流浪差不多。”
“流浪?你.”
白秀珠惊讶地望向他,“可我看你的气质谈吐不像是国外的流浪汉啊。”
“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郑继荣轻叹口气,靠近到白秀珠身边,娓娓道来般讲道:“庚子年间,家祖命丧于战火,家父带着我和母亲逃到南洋投奔亲戚,那时我才两岁。”
郑继荣开始叙述他编造的身世,“华人勤劳朴实,土着懒惰愚笨,所以南洋的经济尽掌握于华人之手,我的叔父便是南洋有名的富商,不仅有数百亩良田庄园,而且开矿山、做生意。”
“所以我童年时期,也算是享过少爷的福的,直到我十岁那年!”
“叔父的矿山被洋人霸占!庄园被造反的土着烧杀抢空!我躲在酒窖里才侥幸逃了一命!”
“我心里明白,这是洋人和土着勾结,杀了我叔父全家,就连我父母也命丧于此!”
白秀珠听他讲完后,不由有些悲恸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呵呵”,郑继荣苦笑了两声后,脸上带着悲戚之意接着讲道:“我在南洋当过乞丐,做过报童,饿极了也不免沦为小偷,那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每天能吃饱,有个遮风避雨的房子。”
“十二岁那年,我偷了一个传教士的面包并被他当场抓住”,郑继荣冷笑道:“他并没有把我交给警察,而是说我当做小跟班,但他可不是什么善人,我不但要干活还经常遭他打骂,被他称为狗崽子。”
“但我要感谢他,因为是他教会了我读写英文,后来我又随着他去到了美利坚.”
说到这里,他有些唏嘘道:“那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国家,你们没有留过洋的,可千万别把那些列强国家当做天堂。”
“这是为什么?”
此时他们这张沙发边已经围了不少客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年纪轻轻的富家千金,她们都被郑继荣那娓娓道来的身世给迷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郑继荣朝说话的女孩子微微点头,对她们解释道:“那些国家的穷人,真不见得比咱们百姓过得更好。”
“英格兰的工厂里,每年都有很多儿童死亡或者残疾。而标榜自幼的美利坚,第一等是白人,第二等是拉美人,第三等是黑人和印第安土着,至于咱们华人地位可能只比畜生好一些,我亲眼见过华人被活活打死,美利坚的警察就在旁边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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