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带领精锐在营中放火,先杀了夏侯渊和他的部将,只要群龙无首,士卒再凶悍也将无济于事。”
桥瑁连连点头,“好主意,好主意,那就这么办!”
说完,桥瑁立刻派人喊来了几位将领,义正辞严的告诉他们,此后他们归阎农节制。
将士们个个听的一头雾水,但桥瑁却并没有向他们解释过多。
只是反复告诫他们务必听从阎农的命令,这关乎他们的性命。
人多口杂,桥瑁担心他这么缜密的计划,在知道的人多了之后,会不经意泄露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桥瑁双手捧着东郡太守的印绶,带着阎农和麾下部将,走出了辕门。
“罪臣桥瑁,向皇帝陛下请降!”
走到庄原的面前,桥瑁单膝下跪请降。
庄原冷笑了一声,“你还不配!”
桥瑁:???
他震惊的刚刚抬头,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刀光。
脖子好像疼了一下,又好像没疼。
在最后的时间里,他看到的,只是旋转的天地和喷溅的鲜血。
那好像是他自己的……
阎农忽然向前两步,站到了庄原的身边,“还有他们!”
“他们皆是最受桥瑁信任的部将,只有除掉他们,东郡部曲才会是真正的群龙无首。”
庄原废话不多说,举刀便砍。
那些部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在震惊的失神了片刻之后,纷纷掉头便跑。
可他们的一双腿,又怎么能跑得过战马的四蹄?
只是几步的功夫,他们便尽皆死在了刀下。
这些苦练杀人技的士兵,对于如何能做到一刀致命有很深的领悟。
虽然他们不是大将,但每一个都有成为校尉的潜力。
在皇帝的标准下,他们是兵。
可在整个天下暂时的标准中,他们完全可以是将。
阎农心怀忐忑的看着,紧张到手足冰凉。
当大家都死了之后,孤零零站着的他就不得不开始担忧自己的性命。
远处的山坡上忽然传来山崩地裂的声音。
朝廷兵马发动进攻了。
虽然只是走个过场。
夏侯渊腰间挂着酒葫芦,手中拎着一把长矛走到了阎农的身边。
“你没必要担忧自己的生死,我不像别人一样考虑的那么多,你此举让我部下数十乃是与数百的将士不至于殒命,故而你就是功臣。”他说道,“东郡兵暂时归你节制,剔除老弱,遣返回家,留下精壮的壮勇。”
阎农那颗漂浮不定的心,这才落到了实处,他扭头拱手说道:“卑职谢将军信任,只是为何要剔除老弱?征募这些将士并不易,他们即便不能上战场,可在军中也有大用处。”
夏侯渊摇头,“朝廷自有朝廷的规矩,你以为朝廷是什么样的兵都收吗?领军饷的!”
阎农震惊到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朝廷的将士有军饷?
这……
难怪这些将士皆是一副悍不畏死,勇往直前的气势。
朝廷要是给他发饷,他也照样能抡圆了长枪,用自己的性命为子孙后代搏一个前程出来,这点事谁都能算的清清楚楚的。
皇帝竟然下了这么大的狠心,难怪朝廷大军攻关东,一路势如破竹。
如此看来,那些诸侯实在是有些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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