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绍现在是没有什么出兵的理由了,想找一个?如果找不到就负荆请罪,反正他的兵已经征募的差不多了,要不要这个名头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顶多承认自己胆小畏战,但绝对不会认自己反叛,是不是这个意思?”
卢植颔首,摇头苦笑道,“虽然这只是臣的一些猜测,但以袁氏的门楣,袁绍不可能像走投无路的贼寇一般直接姓谋逆之举,最多他大概就是像张鲁在汉中一般,阻隔道路,不遵朝廷号令。”
“他们虽然行的是谋逆之事,可还想占大汉臣子之名。”
刘辩骂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把朕给恶心的不轻!”
虽然干的都是脏事,可他们还想要脸,这几乎是天下士人的共性。
“朝廷难不成就继续这么看着?”刘辩怒气冲冲的问道。
就他这个暴脾气,他现在都想直接发兵了。
虽然他也清楚,这事并不能这么干。
卢植与朱儁二人虽然也有些愤怒,可大家的理智都还在线。
朱儁说道:“陛下,暂时好像还真是什么也不能做。臣很想谏言陛下将袁绍、袁术二人以临阵脱逃之由,贬为庶人,但臣更为担忧此举会引起袁氏破罐子破摔,直接兴兵寇犯河南尹。”
“朝廷在西凉战场上虽然如今已现优势,但若东、西两边同时开战,朝廷的压力还是太大了一些,陛下常言不打无准备之仗,臣也觉得朝廷应该在准备的更充分一些之后,再兴兵马,剪除不臣。”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乃是冀州等地的士人执牛耳者。他们振臂一呼之下,说一句拥趸云集臣觉得一点也不为过。”
刘辩幽幽叹息了一声,“说来说去,还是得放任自流,说了只是徒增愤怒,就这样吧。”
虽然很无奈,看起来好像挺废物的。
可一切还是要落到实处,用理性的眼光去考虑问题。
“说起来,袁太傅的竹编手艺相当的好,你们等会儿可以去看看,慰劳一下老人家。”刘辩说道。
恶趣味的刘辩,大概也就只能在这件事情上,找寻一点安危了。
这本应该是董卓干的事情,现在归他干了。
卢植与驻军不由失笑,他们在这句话里,听出了皇帝极其浓烈的幽怨。
“臣等告退!”卢植拱手拜了一下。
随即起身与朱儁一道离开,还真的去看袁隗干手艺活了。
刘辩立马完全没有正形的将双手、双脚全部靠在了火盆边烤火。
虽然这个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但刘辩却愈发的怀念小时候的土炕和火炉了。
在没有空调的年代里,这两样东西绝对是取暖的利器。
他不想学那些士人,宁愿被咚的哆哆嗦嗦,也要保持自己的风度。
在暖融融的火炕上,看着窗外大雪飘扬,寒风呼啸,难道它不香吗?
面子、里子,以及气度什么的,能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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