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掩,就
走著瞧吧。有些事避都避不了的。」
乌应元道:「外忧虽可怕,内患更可虑。若不痛下决心,清理门户,将来
吃了大亏,那才要後悔莫及呢。」
图先道:「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可让廷威少爷知道事情败露,甚至不
妨反过来利用他制造假象,瞒骗吕不韦。」
转向项少龙道:「吕不韦是我所见过最擅玩弄阴谋手段的人,咸阳内现在
唯一能与他周旋的,就只有你项少龙一人。你们乌家有廷威少爷这内忧,相府
内亦有我图先,就让我们来与他分个高低好了。」
项少龙回复了冷静,微笑道:「多余话我不说了,只要我项少龙有一口气
在,终会为各位被害死的弟兄和倩公主他们讨回公道的。」
项少龙回到後院,乌廷芳、赵致、纪嫣然和田氏姊妹正在弄儿为乐。
项少龙虽心情大坏,仍抱起由纪嫣然取名宝儿的儿子,逗弄了一会,看到
众女这麽兴高采烈,想起危难随时临身,不禁百感交集。
纪嫣然慧质兰心,看出他的不安,把他拉到一旁追问原因。
项少龙把乌廷威的事说了出来,同时道:「最紧要提醒廷芳,假若这小子
问及出使的事,怎也不可把秘密透露他知道。」
纪嫣然沉吟片晌後,道:「我倒想到一个方法,就是由廷芳之口泄露出另
一种假象,廷威必会深信不疑,还会抢著把事情告诉吕不韦,说不定我们可把
他骗倒哩!」
项少龙苦恼地道:「但有甚麽谎话,可解释我们要到塞外去避开吕不韦呢?」
纪嫣然道:「吕雄就是个可资利用的人,只要我们说猜到吕雄和阳泉君的
人暗通消息,因而怀疑是吕不韦在暗中唆使,那吕不韦最害怕的事,便没有泄
露出来。因为吕不韦最怕人知道的,就是偷袭者根本不是阳泉君的人。」
项少龙喜得在纪嫣然脸蛋吻了一口,赞道:「就这麽办!有你这女诸葛为
我筹划,还用担心甚麽呢?」
纪嫣然愕然道:「甚麽是女诸葛?」
项少龙这才知说漏了口,诸葛亮是三国的人,要几百年後才出世,纪才女
当然不知道。
幸好这时赵致走了过来,怨道:「柔姊真教人担心,这麽久都不托人捎个
信来,兰姊更怪她不来看她哩!」
项少龙想起善柔,同时也想起赵雅,刚因纪嫣然的妙计而稍为放下的心情,
又沉重起来。
安慰了赵致两句後,项少龙对纪嫣然道:「明天我们回咸阳,琴清不是约
你去她家小住吗?我可顺道送你去。」
纪嫣然含笑答应,过去把乌廷芳拉往内轩,当然是要借她进行计划。
项少龙不忍见乌廷芳惊悉乃兄的坏事而伤心的样子,溜了去找滕翼练剑。
为了将来的危难,他必须把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中。
在这战争的年代里,智计剑术,缺一不可。
这未来十年,将会是非常难熬的悠久岁月。
次日正要起程往咸阳时,才发觉乌应元病倒了。
项少龙这岳丈一向身体壮健,绝少病痛,忽然抱恙,自然是给不肖子乌廷
威气出来的。
项少龙嘱咐了乌廷芳好好侍奉他後,忧心忡忡的和纪嫣然、滕翼、荆俊及
十多个精兵团顶尖好手组成的铁卫,赶往咸阳。
乌卓和一千子弟兵,离开牧场足有个多月了,仍未有任何信息传回来,不
过既有王翦照顾他们,项少龙亦不用担心。
次日清晨,进了城门,项少龙忍著了见琴清的欲望,遣非常乐意的荆俊负
责把纪嫣然送往在王宫附近的琴清府第去,自己则和滕翼返回乌府。
刚踏入府门,见到乌廷威和陶方不知为甚麽事争执著,乌廷威见项滕两人
来到,冷冷打了个招呼,怒冲冲的走了。
陶方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他没法!」
三人坐下後,陶方道:「他前天才向我要了五锭黄金,今天竟又迫我再给
他五锭,我给他没要紧,但大爷责怪下来时,谁负那责任。哼!听说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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