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吕思远就不同了,若真是得了此人,以后他再也不用为那些事情而担忧了。
“什么时候带他来见我!”朱樉忽然有些急不可耐地要见吕思远,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吕思远笼络住。
“殿下请不要急,属下相信吕思远也是深思熟虑后才决定,过几天,属下再安排他来见殿下。”
邵闻达说得有道理,朱樉渐渐将此吕思远放了下来,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急忙问道:“广州那边的货怎么样了?这批银子对我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
“现在暂无消息,不过请殿下放心,他们两家已经为殿下走了四五年,已轻车熟路,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估计下个月起日本的银子就会陆续抵达广州海面。”
朱樉点了点头,“这一次你要盯紧一点,数量巨大,可不要出事了。”
“属下一定会盯住此事,一有消息,我会立刻禀报。”
三王进京的第一天便在各种矛盾交集中渐渐落幕了,夜幕降临,京城的大街小巷又渐渐安静下来,路人们匆匆赶路回家,白天的喧嚣热闹被沉沉的夜幕遮掩住了。
这时,秦王府的侧门开了,邵闻达快步从府内走出,门口停着专门接送他的马车,他上了马车,马车辚辚启动,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邵闻达在江宁县有一座宅子,马车将他送到了家门外,随即又返回了秦王府,待马车走远,邵闻达却又悄悄从门内探头张望,他确认马车已经走远了,便又招了一辆马车,重新返回了上元县,马车却停在了户部街燕王府旁,邵闻达左右看了看,便飞快地下了马车向燕府的后门走去。
他向门房亮出一块玉牌,门房立刻开了门,邵闻达一闪身便进了燕王府。
燕王朱棣此时正在书房里看书,灯光柔和,他聚精会神,看得十分投入,这时,一名走进,低声禀报道:“殿下,邵先生来了。”
“快快请进!”
朱棣放下书,欣喜地迎出了房门,正匆匆走来的邵闻达见燕王亲自来迎,他连忙跪下,“卑职参见燕王殿下!”
朱棣将他扶起,埋怨道:“我已经说了多少遍了,邵先生不用跪我,怎么就不听呢?”
“我一见到殿下,就有忍不住下跪的冲动。”
朱棣哈哈大笑,“邵先生着实有趣进。”
朱棣拉着邵闻达走进了书房,请他坐下,又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这是高丽国刚刚进献的参茶,你尝尝看,可喝得惯?”
邵闻达端着茶杯受宠若惊道:“殿下不用这么客气,折杀卑职了。”
“应该的,年初的刺杀案我要谢你,还有那封信,也要谢你及时通知我。”
提起那封信,邵闻达一阵愧疚,他遗憾地道:“那封信卑职承诺过亲手交给殿下,是卑职无能,没有能办到,卑职是特来向殿下请罪。”
朱棣毫不在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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