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
刚要去雪苼房间里,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了打翻瓷器的声音。
黑褐色的药汁被打翻,床上的被褥只弄伤一点,而赫连曜的白衬衣已经变得乌黑,药汁全部倒在了他身上。
小喜吓坏了,她忙拿了毛巾给赫连曜擦,“少帅,您要原谅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赫连曜脸比那药汁还要黑,可是看着雪苼那苍白的脸色以及像琉璃珠一样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睛,他就没了脾气。
“小喜,吩咐下人再去熬一碗药。”
小喜担心的看了他们俩个一眼,然后退出去。
赫连曜随手解开衬衣去衣柜那里拿了一件新的。然后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一身清爽的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湿毛巾。
给雪苼擦去手上胳膊上沾的药汁,他温声说:“幸好药不热,要是烫到可怎么办?我皮糙肉厚,你可是细皮嫩肉的。”
“赫连曜,你很闲吗?”几天了。她终于跟他说了一句话。
赫连曜勾起唇一笑,“你就是我的事,我忙你。”
“你别这样,我怕长安在边上看着。”
赫连曜手里的动作一滞,随后抬起眼帘说:“我问心无愧,她能看到最好。”
雪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赫连曜,你能不能别这么坦然,我有愧,我愧对长安,看到你我就想到她的死,我求你,别来折磨我了。”
赫连曜黑着脸退出去。吩咐小喜让雪苼喝药。
一连几天,赫连曜总在雪苼睡着的时候才出现,一脸的疲惫。
这天下午,梁汝白带着礼物来看她。
他的礼物很特别,是一匹细白的软绸缎,自己纺织厂研发的新样品。
雪苼见了病都好了一半,“梁先生。你太厉害了,我一直以为我们制造不出这样的绸缎。”
“我跟他们国外进口的比较过,在纱织的密度上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我们的要更细腻些。”
雪苼揣摩着柔软的布料,“说实话,这外国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得起我们老祖宗传承下来一张机一双手织的好,但是不管是杭绸还是蜀锦都是娇贵的东西,太容易破损,而且在颜色和花样上要比我们的丰富,这就是差别。”
梁汝白把布料收起来,“那我就继续照着这个路子走,做出我们最好的布料,不用再整船的从国外进口,没不让外国人的工厂在我们这里落地开花欺负我们的工人。”
雪苼忽然说:‘梁先生,您毕业于名牌大学,以您的能力为什么要屈居在我这个小工厂里?’
梁汝白一愣,随即哈哈笑道:“这样才有挑战性,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梁汝白站起来告辞,在门口正好遇到了赫连曜,他跟赫连曜打了个招呼,俩个人交错而过。
雪苼不由得多想,赫连曜那性子要是知道有男人进入她的卧室该发火的,为什么就默许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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