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弄死,总可以把她玩的生不如死。
莫长安,我会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会是个多痛苦的事!
她看着长安怀里的孩子,带着指甲套子的手再次抓住了孩子的手腕。
“莫长安,你别伤心,这不是你的孩子,是我抓来骗你的,你上当了。”
她越是这样混淆,长安心里就越忐忑。
她抱紧了孩子,厉声说:“我知道她不是,但是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你不能对她做出那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来,何欢儿,你不能。”
“她是孩子你不是呀,要不你就代替她,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你要干什么?”
何欢儿放开孩子,看着长安的脸,啧啧有声,“生了俩个孩子,你还是挺好看的,相信不少男人喜欢,不如你就去陪几个客人,给我们赚点回南疆的路费钱。”
无耻无耻无耻。
长安心里骂死了何欢儿,更知道即便自己答应了她也不一定能帮孩子解除危机,只要这孩子真是自己和莫凭澜的女儿,何欢儿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一想到孩子的安危,长安心如刀绞疼得不能自已。
她能做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住何欢儿,尽量让她高兴,然后等待时机。
所以,她咬着牙,“好。”
“好?”何欢儿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不可一世的莫大小姐竟然为了个孩子要去做给男人骑的娼妓?哈哈哈,莫长安呀,你也有今天。”
艺伎的身份一直是何欢儿忌讳的,当年行事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被安排在青楼书寓里长大,这是她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污点。
她甚至以为,莫凭澜不喜欢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身份。
所以,既然自己脏了,那也让莫长安脏就好了。
“来人,把她给送到白夫人那里。”她说完,忽然又跟想起什么来无辜的闪了闪眼睛,“对了,我忘了你种了绝爱蛊,不能和男人交欢。那就和女人好了,总有爱好那么独特的。”
长安瞪大了眼睛,她还是太天真,哪里能看透何欢儿的花花肠子。
不过,是女人的话,她大概还有丝生机。
但是何欢儿又看穿了她,“莫长安,你可别给我耍花招,孩子在我手里。”
这个何欢儿,一定不得好死。
长安想尽了心里恶毒的词语,都没能有一个能代表了她对何欢儿的恨意。
何欢儿带着阿根走了,把长安和孩子扔在了屋里。
她是想让长安恐惧害怕崩溃。
但是,她有一点并不知道,那就是母亲。
在一个母亲眼里,能保护好自己孩子的安全,什么生死荣辱,都统统可以不提。
她低头看着孩子,孩子的小脸儿发红,额头很烫,一直迷迷糊糊的。
何欢儿到底对孩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了这样?
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去给孩子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喂她。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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