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入到里面正厅上,分宾主坐定。
“不敢动问,闻知兄长在梁山上占了水泊,并了那不讲道义的王伦,如何得暇,来到荒村敝处?”
“久闻大官人大名,如雷灌耳,只恨缘悭一面。虽然节次收得华翰,只恨山寨中事务繁多,不能相会。如今正有事向汴梁而去,不想路过宝地,便来拜会。”
李世民的话说的有板有眼,而且礼节十分到位。
柴进听罢,抚掌笑道:“既是如此,那兄长且放心,在我庄上,定不会慢待兄长。”
说罢,便叫几个庄客,并两个侍女,服侍来到庄上的众人洗浴,洗去一路的灰尘。
当然不要想歪,侍女是伺候潘金莲的。
自从武大变了一副模样,再加上没有王婆和西门庆勾兑,潘金莲对武大郎不说是死心踏地吧,至少也可以说是至死不渝。
梳洗过后,柴进邀请李世民等人去后堂深处,已安排下酒食。便请众人分宾主坐定,有十数个近上的庄客,并几个主管,轮替着把盏,伏侍劝酒。柴进再三劝李世民多饮几杯,倒也没冷落其他人,连武大郎也喝得尽兴。
酒至半酣,眼看着天色将晚,便点起灯烛继续喝酒。柴进胸中才学不错,和李世民倒也能聊到一起去,当然大部分都是听老李单方面在那叙说太原往事。
是,太原往事……
还好不是玄武门往事,不然就变成了……
李元吉!你根本没在玄武门!你在哪!
李渊:我儿子呢?
尉迟恭:(手提两个碎片)我不道啊!
喝到二半夜,武大郎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起身告了个罪打算出去净手。
柴进唤一个庄客,点一碗灯,引领武大郎到东廊尽头处去净手。
“我且躲杯酒,吃不得了。”
武大郎醉醺醺地笑道,他迈着螃蟹步,转出前面廊下来,一直向前走着,却不想转到了东廊前面。
武大郎已经吃了有八分酒醉,脚步踉跄地向前走着,只顾着往前踏去。那东廊下下有一个大汉,因害疟疾,挡不住时下寒冷,燃起一锨火在那里取暖。武大仰着脸,只顾踏将去,正踩着火锨柄上,把那火锨里炭火,都掀在那大汉的脸上。
那大汉吃了一惊,惊出一身汗来,自此疟疾好了。只是那汉子被人呲一脸炭火,又怎能不生气?他把武大郎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
武大郎只觉得这人声音有点熟悉,但长年累月被欺负,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出手,而是打算告饶。
那个提灯笼的庄客慌忙叫道:“不得无礼!这位是大官人的亲戚客官!”
谁知道那大汉听了,非但没有放开武大郎,而是啐了一口骂道:“客官,客官!我初来时也是客官,也曾相待的厚。如今却听庄客搬口,便疏慢了我。正是人无千日好,花无摘下红!”
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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