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汉阳,是时登高一呼,从者必然云集,自然可以卷土重来,击破叛军,还凉州一个安宁!”
“府君若是作此消极之态,却是李某有眼无珠,救错了人!”
喝罢,李铮解下佩剑,扔在傅燮面前,沉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府君乃是一代人杰,为何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再则,此次凉州之乱,完全是那耿鄙一手造成,与府君无关,何苦要把罪责都安在自己头上?!”
“现下最要紧的,不是寻死以谢天下,而是担起责任,平定叛军,光复凉州才是重中之重啊,府君!”
傅燮怔住了。
李铮的一席话,恍若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自己这样做,真对得起这一身名望?对得起百姓对自己的爱戴吗?
这是懦夫的行径!
傅燮长吸了一口气,心中逐渐平静,但一种羞臊,却没来由涌上心头。
自己作为名士,又身居高位,白吃了几十年米粮,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看的明白。
“多谢壮士解惑!”
傅燮躬身,深深的施了一礼:“若非壮士此言,傅某人差点做了懦夫!请受傅某一拜,壮士可当吾师!”
“使不得!”
李铮心中大定,连忙一把扶住傅燮,道:“府君能想通就好,在下不过妄言几句,不必当真。”
“壮士救我一命,还为我开解心结...傅某比壮士年高,如若壮士不弃,傅某以贤弟相称...贤弟,傅某有礼了!”
二人相对席地而坐,傅燮顺势俯身,真诚的施了一礼。
李铮眼睛一亮,笑了,还礼道:“能与府君称兄道弟,是在下的荣幸,傅兄,有礼了!”
就这么片刻功夫,李铮一顿呵斥,却是将二人的关系立刻拉近了几万里。
傅燮精神振奋,道:“此次逃离汉阳,为我生平之耻。早晚要引兵前来,剿灭了叛贼...”
说着,傅燮这才有心情细细打量周遭的兵卒,不片刻,口里不由微微惊讶:“没想到贤弟麾下,还有如此迥异于常的精锐部众,比之我大汉边军精锐,也差不了多少了!”
“咦,这马...”
转眼间,傅燮又看到了全身披甲的青甲战骑和战马轻骑,不由眼睛一亮,满脸的惊奇和探究:“人马尽皆披甲,这在边军之中都十分少见,还有生角的马,真真是奇异。”
李铮哈哈一笑,心知自己麾下的这些士兵,单凭自身本事,现下是远远不及大汉边军精锐。不过李铮相信,真要比试起来,却也不会输太多。
战骑可不是闹着玩了,一阶甲装,也不是纸糊的。
不过听傅燮话中的意思,看来大汉边军之中,也应该有人马皆披甲的精锐骑兵建制,这让李铮不由微微留心。
“傅兄过誉了,”李铮笑道:“我这些手下是怎么个样子,我清楚的很。比之边军精锐,却是相差太大。”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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