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增加的同时,政局却一再地动荡,各地的奴隶暴乱时有发生。如果君王的决策无厚非,而朝中也没有佞臣当道的话,那问题一定就出在外界。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朝君臣很快就将矛头一致指向了中华朝。认为正是中原那“无父无君”、“惟利是图”的歪风邪气影响了朝鲜原本淳朴的民风。而中原的那些奸商更是无孔不入地吸食着朝鲜的民脂民膏,让李朝辛苦发展起来的“新政”附之东流。
事实上有这种想法的并不只是李淏君臣。与他们同病相怜者大有人在。这其中关系最密切的则要首推倭国了。说起倭国与朝鲜的关系,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总之地理上的特殊位置让两国结下了深仇大恨。然而现如今相同的窘境却让两家世仇“冰释前嫌”走到了一块儿。
“在下岛津恒忠受家父萨摩主之命特来觐见陛下。”朝鲜王宫深处的一处书房中,一个留着由兵卫髻的年轻男子恭敬地向朝鲜王行礼道。
“特使远道迩来一路辛苦了。”端坐在前的朝鲜王神情倨傲的点头道。在他看来萨摩不过是倭国的一个藩镇来此觐见自己本就该采用君臣之礼。若非看在对方是萨摩藩主之子的份上,李淏甚至都不会亲自来见他。
“家父一直以来都十分钦佩陛下的见识,称陛下为百年难遇的有道名君。今日得以亲睹陛下圣容恒忠受宠若惊。”眼见对方神色冷淡,岛津恒忠连忙再一次发挥了倭人卑躬屈膝的传统。
给岛津恒忠这么一奉承,李淏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意。却见他随即颔首示意道:“萨摩藩的忠义勇猛是天下闻名。孤在朝鲜也已听说令尊锐意创新是个有为之主。不知贵藩主遣特使来我朝鲜所为何事?”
“陛下您真是过奖了。家父这次派在下前来乃是为了联手抗华之事。其实相关事宜之前贵国的大院君已与萨摩、长州等藩特使有过多次商议。家父与长州的毛利世伯希望能就此事取得陛下明确的表态。”岛津恒忠恭顺地说道。
“有关抗华一事,大院君已经向孤做了详细的汇报。孤本人也是考虑再三,觉得这事还得再端详端详。”李淏谨慎地说道。
“这么说陛下您还在犹豫吗!”一听朝鲜王不肯表态,岛津恒忠的语气明显变得强硬了起来。
“大胆!你知道自己在同谁说话吗!竟然如此无礼!”一旁的一个朝鲜大臣连忙呵斥道。
然而岛津恒忠却并不为所动。却见他紧盯面前的朝鲜王大义凛然地说道:“如果在下有冒犯陛下的地方,请陛下尽管降罪。但恒忠身负各藩重任,不得出个明确答复,恒忠只有切腹谢罪。”
面对岛津恒忠的以死相挟,在场的朝鲜大臣们一片哗然。可正当众人打算指责岛津恒忠之时,李淏却举手示意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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