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满满的买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号码,结果发现自己悲催的看错了报纸日期。
雪儿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个,准备努力突破自己极限的西门庆听到这些对话,只好停了下来,站起来拍拍手,准备去前面吃早饭。
一个丫鬟低声喊道:“散了散了!”
雪儿顿时泪流满面,自从卓丢儿身故,再没有人能看得起自己,吴月娘随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个烧火丫头,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门府,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条出路:任人欺辱,被人打过来骂过去,最后被重新卖出去。
还有,没了。
恩,上好的红木,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如果还上床,那肯定是歇不下来的。
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里面,一时间脑子里面有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还“精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精致的小碟里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雪儿看着西门庆认真的眼神,低下头去:“老爷怎么说,小的都听。”
雪儿见西门庆半是调侃半是认真,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坑爹的这不是牙刷么!
西门庆眨眨眼睛:“你好好歇着吧,从今以后,和我说话再不许用这种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当成我西门庆的女人。”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原来一夜风流,西门庆不但上面光着,下面的一条犊鼻裤也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们的西门大官人,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雪儿面前。
西门庆接受了这个推断,反而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牙刷,安慰雪儿道:“没事了,一时间有点头疼……”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满口满鼻的零污染空气让西门庆精神一振,觉得是时候要动动筋骨了。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大娘来了……”
双穿么?自己居然还特么的晚了几年?不过,哥会怕你么?
同伴揶揄的回道。
这种花拳绣腿除了吸引雌性之外,还有什么用?腿抬那么高,不要说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个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门庆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去胡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里面走走。”
“老爷,都准备好了。”
“老爷……”
政和元年,牙刷突然在东京出现,不到三个月时间风靡举国上下,让姑娘们笑得更灿烂了。
一个丫鬟发现了什么,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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