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当然没有听话,反而是双脚叉开,双手一拦:“你们是哪儿来的轿子,在这里横冲直撞?”
那黑衣察子震惊于钱勾当的这个命令,但还是无条件服从。
看这轿子里林冲家越来越近,孙二娘马上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起身,挽起袖子,迎着轿子冲了上去。
老管事见两个轿夫歇了,眼前这妇人又拦了不让走,没奈何按照之前定好地说道:“我是陆虞侯家里的管事,教头在我家喝酒,突然发了旧疾,眼看人快不成了,我家主人命我等抬了轿子请教头娘子过去照看”“放屁!”
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对命令质疑,有的只有服从和脸上的淡然。
“林教头家里?”
西门庆甚至怀疑自己叫这十二个黑衣察子去跳河,他们也会无条件的服从。
钱贵往椅子上一靠,笑的像个老狐狸:“那可是主管几十万禁军的太尉啊。”
孙二娘一根手指直戳在老管事脸上:“空口白牙,你却咒教头中风?吃老娘几拳再走!”
有个伙计应了一声走过来,正是方才时迁说过话的那位,此时见时迁面熟,身上又不是伙计服饰,惊得目瞪口呆:“这位客官”“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么?”
老管家见孙二娘气汹汹的样子,哪儿敢伸手?顿时后悔来时没多带两个伴当,回头看看那两个轿夫,明显是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面带微笑准备看好戏,哪有一个上来帮忙劝说的?
孙二娘劈手抓住那老管事的胸口,高举手臂:“我看你个老杀才是讨打了!”
“你说你是陆虞侯家中的管事,可有凭证?”
再看那布包,其实是一件衣服。
心惊于皇城司的纪律,西门庆感觉若是能把皇城司掌握在手中,那将是一股极大的力量。
武松识得这怪怪的鸟叫是自己三弟鼓上蚤时迁的,放眼望去,在二楼窗户口探出身子的可不就是时迁?
“不是高太尉本人,而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干儿子。”
武松唬了一跳,走过去看时,时迁已经把那个长条布包往下一丢,武松接个正着,只觉入手沉重,摸一摸硬梆梆的,便知是那把宝刀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动高俅?”
正在这时,那边院子里把门一开,林冲娘子和锦儿出来问道:“我家教头出什么事情了?”
西门庆笑道:“汴梁满城都叫花花太岁的,勾当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时迁摸了摸狗油胡子,脚踩在凳子上拍着桌子喝道:“你家三爷饿了,有好吃好喝的给我弄来!”
关于这一点,西门庆在院中里面看着迅速集合的十二名黑衣察子,马上就感觉到了。
那伙计揉了揉眼睛,寻思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嘀咕着下去了,少时端了一角酒,两盘下酒菜过来。
“那你们是六人一个小组了很好。”
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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