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徐宁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大人,小人这就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过来。只是这雁翎圈金甲和擒拿那贼人有何干系?恕小人愚昧,还请大人明示。”
“我准备在这儿搭个竹棚子,把你那副雁翎圈金甲挂在棚中,你看如何?”看着西门庆比划来比划去,徐宁还是没搞懂,但旁边林冲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官人的意思是?”西门庆看徐宁那费劲思索的样子,哈哈一笑道:“这你还搞不懂。挂在这里引那贼人来偷啊!”
原来那人比黄脸的年长些,脸上倒有个好大一条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块金印,想必是年头久了模模糊糊的,这人正呵斥道:“你乱叫什么!钩镰枪法是一等一的枪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强多了!”
“大人,一切顺利。”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前朝此等盔甲甚多,但做工繁琐,往往一件这等盔甲便要好几年功夫。”
“妙!妙!”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是骗骗官家罢。”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大人你看这盔甲呈暗黄色,乃是用赤铜和黄金熔成,历经四世,屡屡随小人先祖冲锋陷阵,也无半点损伤,可当得起雁翎圈金甲之名。”
豹子头林冲鼓掌道:“若无此物,怎能引来贼人?”林冲话音刚落,突然想起来“贼人”便是鼓上蚤时迁,昨天还在一起喝酒,西门庆莫非是想监守自盗?西门庆呵呵笑道:“雁翎圈金甲这么好的宝贝挂在这里,自然有贼惦记;那贼人潜在龙图阁,说不得也是窥视禁内宝物,消息一蹬出,必然手痒。”“贼人偷了雁翎圈金甲,我们便做黄雀悄悄跟在后面,不但要抓这个贼人,连贼人的落脚处、老窝都要连根拔起!到时通知金枪班有空的弟兄们出动,这便是一功!”
“原来如此!”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徐宁解释道:“战乱一起,便再无人去做了。祖上也是机缘巧合,救了一名盔甲匠师,那人花了三年精血,才做成这等盔甲。”
豹子头林冲恍然大悟道:“大官人果然妙计!”
林冲和徐宁跟着西门庆走到院中,西门庆用手一指旁边一块空地:“你看那里怎么样?”“井井有条。”
这一乱,徐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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