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雪儿很隐晦的问起,西门庆这才恍然自己这两天冷待了雪儿。
西门庆这两天哪儿也没去,就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看着风景发呆,脑子里丝毫没停止过,就连吃饭也是三两下草草完事。
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拘泥了,被雪儿这么一开导,西门庆这才从拘泥中拔出大腿,痛快的奔向前方。
接下来,自然是再来一发。
安道全晃着酒葫芦,一副肉疼的样子。明显,里面剩下的已然不多了。
西门庆站起身问道。
“我看大官人气色,并未不妥之处。”
看着也是赶路有些累了,西门庆面皮上也是气色正常,所以安道全也放下心来。就算是有什么旧疾,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虽然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但一百贯已经先到手,安道全还是很开心的说。
看着安道全得意的样子,西门庆呵呵一笑:“神医这酒果然非同小可,居然能高出酒杯半寸有余,真乃琼浆玉液,世上少有!”
第二日,西门庆和雪儿正在花园凉亭上喝着茶,欣赏着早春的明媚,傅掌柜大呼小叫的找上门来。
没想到雪儿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老爷,不管天大的事情,都有雪儿陪你一起扛着,雪儿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
安道全拿鼻子一闻,忍不住赞道:“好香的酒!”
家里面自备生药铺,自备神医,调理个身体,看个小病,这还不是妥妥的!
“东家!东家!”
看着雪儿严肃的小脸,西门庆忍不住摸了两下,又亲了下去,在西门庆的循循教导下,什么法式湿吻、吸舌吻,雪儿早就熟练了。
“给神医再拿个杯子!”
从这一点看来,安道全也是我辈中人,好色神医的名号,那是当之无愧。
西门庆得此喜讯,眉开眼笑:“快叫人备马!”
靖康之耻这种事情当然不好现在对世人宣讲,弄不好雪儿还以为自己最近犯了旧疾。
“安神医!”
“既然如此,安某就厚颜了。”
“东家……”
“不过只知其中药材,不懂调制之法,就算把方子拿去都没有用的。”
西门庆大度的举起酒杯,示意道:“来,满饮此杯!”
西门庆见安道全上钩,十天半月走不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宅子里空房子有的是,拨一间给神医居住,也好时时相伴!”
安道全微笑着看着眼前已经高出杯子半寸有余的酒液,这才停止倒酒:“你从我那里出师,已有数年光景,没想到这等技艺还未曾拉下,我心甚慰。”
傅掌柜被安道全眼睛一扫,已经微有汗出:“学生领教了。”
“呵呵,既然如此,安某痴长了些年岁,倒是占了便宜。”
尼玛,一个表面张力也在哥面前卖弄!那天哥给你吹个比你脑袋还大的肥皂泡给你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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