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第二天，下班前。
“把所有人都给我叫进办公室。”宋玲大发雷霆，原因是有下午同事要成交，却怎么都找不到纸质版的销控表，客户要成交可等不了，宋玲只能破倒让他先成交，再补填。一个下午，几乎把办公室都翻过来了，就是不见销控表的踪影。
大家一边进办公室一边担心，怕的是，宋玲再做什么招来治他们。
“我跟你们所有人说过多少次了，是不是都不没长耳朵？还是都没长脑子？啊？程朗黎漫，一个人都不能我少，把你们团队的人都排好队。”
见宋玲的这个阵势，凶神恶煞，现在是人人自危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自觉快速地排好了队，怕稍慢一点都会当出头鸟，成为发泄的对象。佟青很不解地站在张冰的旁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像要等待某种审判，气氛很是怪异。
“小喜”，宋玲叫道，“帮我把所有人的柜子一一打开。”
此话一出，下面就开始吱吱喳喳出了小差。
“为什么呀？”
“为什么查看我们私人的柜子？”
“我柜子里还有卫生巾呢？”
“我的还有……”
……
办公室里，靠墙边有一排柜子，是供销售存放私人物品的，大家一听也就反应过来了，今天的纸质版销控表不见了，下午的时候宋玲发了很大的火，如果此时此刻在谁的柜子里找到纸质版销控那还得了？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害怕自己真的大头虾什么时候误把销控表不小心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所有的人不免都在怀疑起自己来，拼了命回忆今天是否有看过销控表，是否有打开过柜子。
小喜在自己所有人的目光下，拿着销售提供的钥匙一个一个柜子打开检查，每打开一个柜子，都牵动着每个人的心。每检查完一个柜子，就有人安心地大呼一口气。
一个两个三个，倒数第三个，第二个，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是佟青的柜子，糟糕，佟青怎么都找不着钥匙，把全身上下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佟青连忙去翻方才团队用的电脑桌里翻了起来，也还是没有，越找越着急，身边的同事都着急起来，赶紧过去一起帮忙找。
“别找了。”宋玲大吼了一声，跑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到一会功夫宋玲又转了回来，只是手里多了一个板手。“嘭”地一声巨响，宋玲把板手砸向了柜子钥匙的位置，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佟青更是吓得够呛，脸都青了，每一声巨响都好像敲在她的心上和脸上。程朗不禁站了出来，站在了佟青的身边，以应对突发事件。
柜子门经不起宋玲大力敲砸，几下就砸开了，纸质版销控表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掉了下来，掉在了宋玲的跟前。
……
在程朗的车上，佟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一直哭一直哭，怎么都停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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