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必在与我提这件事了。”
白衣鬼面人：“……”
他倒是没想到，皇帝将聂凡竣看得如此重要。
“可倘若他真的是那个在背后帮助三皇子殿下的人呢？”白衣鬼面人问皇帝。
皇帝冷笑；“那朕认了。”
一时之间，白衣鬼面人居然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皇帝。
哼！
“既然陛下执意相信聂凡竣，那我与陛下也没什么好说的，还请陛下好自为之才是。”说罢，白衣鬼面人消失不见。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拉了铃铛，小太监躬身进来。
皇帝叹道：“朕睡不着，你与朕聊聊天可好？”
“陛下请讲。”小太监乖巧的靠近了些，但又不过分靠近。
皇帝很满意小太监对这个尺度的把握，他拍了拍自己的被子，有些寂寥的道：“我知道，白衣鬼面人对慕容盈袖求而不得，以至于他恨老三也恨聂凡竣，他想要将他两人全部弄死，朕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聂凡竣，可……”
皇帝看向小太监，“你说说，在你心里，聂凡竣是怎样的人？”
“奴才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但是每次见聂大人，他从未将奴才等人当奴才看待，对人客气有礼，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奴才只是以奴才的眼光，在看一个人，奴才觉得，聂大人他是个好人。”小太监这回答，十分安全。
因为，天下百姓都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聂凡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官。
大家的认知都一样，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皇帝笑了，他说：“朕也觉得，作为官员，聂凡竣是合格的，可他这人，最大的败笔就在于，他太爱慕容盈袖了。”
“陛下是担心聂大人会为了慕容盈袖做出背叛陛下的事情是么？”小太监问。
皇帝点了点头说：“在慕容盈袖的问题上，他一直都没什么原*则，那日*你说他现在已经得不到慕容盈袖，或许会想自己的未来，朕是真的希望他多考虑他的未来了，可今日白衣鬼面人的一番话，还是让朕迟疑了。”
“陛下若是不信他，那还是将他召回来吧？查三皇子殿下刺杀陛下这件事，太重要了。”小太监道。
皇帝听了小太监的话，很是安慰。
小太监的不偏不倚，对他而言，很是珍贵。
听了小太监的话，皇帝摇摇头说：“没关系，就让他查好了，这件事不管怎么查，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正好借这件事，还可以看看他是人还是鬼。”
“既如此，那陛下便没有什么可烦心的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身体要紧。”小太监道。
皇帝点了点头，对小太监说：“灯不要灭了，朕年纪大了，没了灯火，反而睡不好。”
“是。”小太监躬身退下。
穿过风雪，小太监回到耳室，他坐在床榻上，沉吟了一会儿后，低声道：“我知道有人在我左右，可否下来一见。”
许久，无人应答。
小太监苦笑了笑，揭开被子，灭了灯火，躺了回去。
他刚躺下，就觉得耳边有一阵冷风吹过，紧接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小太监面前。
“你是谁的人？”小太监坐起身来，低声问话。
那黑衣人没回答他，手里却多了一把BI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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