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惊道：“这五石散还没结束呢，怎么又来了个阿芙蓉？这阿芙蓉消失上千年了吧？”
“嗯，关键是，陛下还将这个案子交给三皇子殿下来处理。我想陛下召见我们，跟三皇子殿下有很大的关系。”聂凡竣道。
柳城志无力的靠在马车上；“这慕容之和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活着不好么？”
“那日皇帝支持文轩兄与慕容之和断绝关系，这对慕容之和而言，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损失，他自然要给皇帝一点颜色瞧瞧的，只是我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直接在皇宫下这么重的手。”柳城志对慕容之和竖起大拇指。
聂凡竣无奈的笑：“别闹了。”
“小弟我是真佩服他。”柳城志道：“欺负我四姐姐就算了，还敢动诸国禁止的五石散，现如今连阿芙蓉都出现了，他的本事，绝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聂凡竣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淡声说：“现在的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可是事实上，暗潮涌动，随时都有可能覆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是殿下，只怕也不好掌控了。”
“若是杀了慕容之和呢？”柳城志问。
聂凡竣放下车帘子说：“杀慕容之和，并不能解决这件事，相反留下慕容之和，证据确凿之后，还能拿他来治罪，给诸国一个交代，真正厉害的人，是那个度月太子。”
“这人……”柳城志蹙眉道；“他是怎么弄到阿芙蓉跟五石散的药方的？”
“不知道。”聂凡竣道：“你不觉得，他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么？”
柳城志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说：“你这么一说，确实是的。”
哎！
两人一起叹息，都有些沮丧。
不过，聊着聊着，宫门已经到了。
两人下了马车，一起穿过永巷，进入皇宫。
皇帝披着外衣，坐在中宫大殿上。
两人进去见礼后，皇帝道：“深夜召见你们，实在是宫中出了大事。”
“出什么事了？”聂凡竣跟柳城志都假装不知道。
皇帝将宫妃的事情跟两人说后，问道：“老三同朕说，要趁这个机会整顿宫禁，你们以为如何？”
“整顿宫禁是要整顿的，但是不能交给三皇子殿下来整顿。”聂凡竣道。
皇帝颇赞同的点头：“对，朕也是这么想的。”
”那现如今，要怎么办？”聂凡竣道：“五石散就已经够棘手了，再来个阿芙蓉，我想这跟慕容之和脱不了干系。”
“朕在想，老三跟这件事的关系如何？”皇帝说罢，试探的看向聂凡竣跟柳城志。
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都摇头表示不知。
“还有一件事，老三提出，要你们两人中的一人帮他，他说他出入宫禁不方便，你们以为，他这是在讨好朕么？”皇帝问。
聂凡竣分析称：“微臣以为，陛下拒绝三皇子整肃后宫的提议，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知道陛下不信任他，所以才会提出让我与柳大人之中随便一人协助调查，他这应该是在避嫌。”
“他既问心无愧，又避嫌做什么？”皇帝不满的冷哼。
聂凡竣不言语。
皇帝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便道：“两位爱卿以为，要不要插手？”
“这件事，微臣以为多半是慕容之和所为，既然殿下已经示弱，那不如我们就接手吧？反正也是查五石散，项背村城北都断了线索，再纠结也无用了。”柳城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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