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的某朵有些恼火,这新买的衣裙她也没穿过,总也穿不好,带子、暗扣多得让人想挠墙,太复杂了!
花错听着水声停了,料想她也应该好了,等了半晌仍没有响动,不由唤了一声:“朵朵?”
彼时某朵已经接近抓狂,诸多的烦心事积压着还没解决,现在连一件衣服都来跟她作对,心烦意乱之下,就在她准备把手中衣裙撕成碎片的时候,花错在外面敲门:“朵朵,没事吧?”
某朵极为烦闷的低吼道:“这谁买的什么东西?!”
花错听得她声音不对,一推门就看见了这一室春光,说来奇怪,天狐一族有多少难得一见的绝色女子,但为何自己看到她们就如看到一团白肉,而这厢眼前也不过是团白肉,却是口干舌燥,腹中如火烤呢?
原来人和人,毕竟是不同的,爱她,她便与众不同。≧≦
见她气得小脸通红,花错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上前帮她穿衣服,一边帮她穿一边轻声哄她:“别生气,别生气。”
隐在暗处贴身保护某朵的小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花错,虽然跟这花爷有肉吃是不错,但此情此景,小雪觉得它还是该说点什么,毕竟朵朵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关键时刻,它这点节操还是有的:“流氓啊,有人耍流氓啊。”
小雪此一句话,搞得二人甚为尴尬。
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给她套好,扯被子过来好好盖了,某朵却还不习惯跟他同床共枕:“花爷,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花错笑了笑,乖乖地答好,起身时暗地里把那个新来的小二又给恨了一遍。
一夜也没怎么睡踏实,脑子里总想着迦篮给的那个答案:朵朵会消失?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不让她再靠近陛下,一定不会的!
就算这是天意,他也要逆天一回!
第二天花错起得格外的早,来到隔壁房看着某朵正在煮茶,面上便是一喜:“朵朵,你怎么知道我想喝你煮的茶了。≧≦”
她对茶道素有研究,只是她懒,一年都难得看她煮几回,今天好运,算是碰到黄道吉日了。
她每次总是一煮三杯,再贵的茶叶也必然倒掉,以前花错呼了好几次浪费,最后也只能由得她去了。
某朵的爱好就是吃喝玩乐,但煮茶却跟这些爱好没什么关系,心烦的时候煮茶能让自己静下来。
花错还在继续讲:“这几天在师叔家喝的茶,简直跟潲水没个两样。”
他说完便解决了一杯,又伸手拿了第二杯过来:“朵朵这茶可有名字?”
她沉默了片刻,笑道:“这茶,我给起的名字叫作锥心之痛。”
从人界回来这一年,她的心无时不刻都在痛,又不像是生病,痛得很是莫名其妙。
花错突然觉得杯中茶难以下咽,半晌方道:“锥心之痛?怎起个如此惨烈的名字?”
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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