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况只比孙笛扬好一点,虽然舌头还在,但大口大口吐血,血里还有肉沫。
“声东击西吗先制造血字吸引注意力,趁机再去对其他人下手。”
林云起想了想,很快否定这个可能,一次性害了三个人,少不得早早做好周密的布置。
他不再自言自语,意识到旁边站着白辞,交流起来“对方的作案手段越来越激烈。”
孙笛扬是断舌,而穿衣镜上说谎者死的血字,显然是冲着自己的命来的。
白辞走到前方那摊血迹上看了看,似乎瞧出了点什么,回头说“血里有点东西。”
林云起看了下,是有些什么亮晶晶的黏液,但很快便融化消失。
对面林幡然走到聂言旁边,摇了摇头“司门捕捉不到异物的气息。”
“不是异物。”
“嗯”林幡然疑惑地应了声,随后说“有道理,异物出手害人,不可能悄无声息。”
但酒店里又真实残留着一些异物的气息。
聂言看向她“先把调查方向转移到人身上,重点查一下酒店内部员工。”
作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林云起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先查了有关孙笛扬等人的监控录像。
白辞坐在旁边一并看着“停一下。”
林云起暂停,视频定格在孙笛扬早上出房间的画面,放大后,依稀可以看见他似乎舔了下嘴唇。
视频重新播放时,大约间隔五六分钟,孙笛扬就会抿一下嘴。
“瞧着他好像一直处在口干舌燥的状态。”林云起调出前一天的录像,当时孙笛扬并没有这种习惯。
救护车离开不久,有专门的人员来孙笛扬房间采样,林云起估计成效不大。若说是毒素,他们来酒店之前的几个受害者早就做过一系列的检查,体内未曾发现任何不对。
林云起找到聂言“以往受害者的检查结果最后归结为什么”
“很笼统,说是病毒引发的呼吸道严重感染。”
林云起想到什么“其实有些情况下,身体是感觉不到外部的侵入,譬如局部麻痹,寄生虫等等。”
早在他说前一句话时,聂言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类生物蛊虫。
如果是蛊,倒能解释的通。
两人正说着话,林云起的老同学突然打电话来询问打假进度,他走去外面接听。
一边林幡然沉吟“能感觉到微弱的异物气息,这异物又不被林云起所诱惑,的确有可能是蛊。”
蛊虫的破坏力巨大,蛊师一般都是很神秘,不愿与世俗过多牵扯的人。
蛊师害人的例子,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十几年前。
他们性格狠辣,一旦下手绝不留情,而前几个受害者命都还在,仅仅是口腔溃疡说不出话,根本不符合蛊师的作风。
话说回来,林云起的分析能力和感知力都是一流的,林幡然忍不住动了些心思。
待到林云起接完电话,回来后准备继续谈论先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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