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吧？”
封策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香烛不够，还有其他的东西能换。”
闻柒安心了，“那就好。”这么好的纸，放在阳间不得几百块一张啊？在鬼市一根香烛就能买一沓！这不就跟白捡的一样？太划算了！
鬼市真是个好地方！
很快，店长就抱着一摞一摞的纸出来了，“刚好一百沓，我一共就做了这么多，还一个都没卖呢。”
闻柒看向满地的纸，问：“能寄存吧？”
从店里出来，闻柒高兴的不行，双眼亮晶晶的，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歌。
封策见状也忍不住笑，“至于这么高兴？”
闻柒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我省了好多钱！”
想到黄纸的数量，封策忍不住点头，他怀疑刚刚那个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好的东西。等他知道了，怕不是会悔死。
想到儿，封策直接联系了维持秩序的阴差，让他们把黄纸和肋骨书架全都送去酆都殿，万一店主反悔就不好了，不过……他也可以适当补偿一下。
店主的手艺不错，可以问问他是否愿意去造纸厂当技术顾问。
这一切闻柒都是不知情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寻宝的乐趣中。
之后没逛多久，面对就走来一群鬼怪。
闻柒一愣，“那是什么？”
封策解释道：“鬼市的传统，百鬼游街，官方组织的，游街的鬼怪会往外撒冥币。”
闻柒“啧啧”出声，“阴间也挺会玩儿的嘛。”
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两人才继续往下走，看了一场非常逼真的皮影戏，还有路边卖艺的油锅炸鬼，万箭穿心。
闻柒一边惊叹一边觉得疼，那鬼都被炸成金黄色了！穿心的那个都被扎成刺猬了！就冲这视觉冲击，必须给两根香烛打赏！
走过去，闻柒才问：“他们是动真格的吗？”
封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当然不是，跟阳间一样，都是有门道的。”
闻柒：……刚刚卖艺的那群鬼不会还是阳间的那一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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