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么，去房间试试给我看看？”林栖栖把白芷拖进房间去试衣服了。
两个闺蜜之间，就是一件衣服都能折腾大半个晚上，最后聊天聊到自然睡着。
隔天一早醒过来。
白芷迷迷糊糊拿过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白芷。”他的声音很清晰入了耳朵。
白芷条件反射地睁开了眼睛，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音，慵懒的起床气一扫而空，正式地回答他：“嗯，我在。”
“在楼下等你，送你去车站。”沈商陆像是通知她似的。
什么，他在楼下。
白芷光着脚，跑去林栖栖公寓的阳台上，拉开了窗帘，冬日的冷意向着她袭来，从楼上望下去，可以看到白色的轿车。
他没骗人。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过去的。”白芷以柔声回应。
“还是你觉得麻烦王景淮不是麻烦，麻烦我就是麻烦。”沈商陆的推论一下让白芷接受了这个事实。
白芷握住了手机，顿了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不急，慢慢来。”沈商陆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回应她。
她回去房间，把呼呼大睡的林栖栖给扒拉起来：“沈商陆在楼下等我，我该怎么办啊？”
“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睡觉。”林栖栖钻到了被窝里去。
“栖栖，我的好栖栖。”
“你赶紧去会男人去，我今天轮休，我要睡觉。”林栖栖死死抱住被子，“不用特别感谢我，该干嘛去干嘛去，要牵手就牵手，要亲就亲。”
白芷拖人失败，只能自己换了衣服下楼去。
她拉了拉车门，朝着他微微一笑：“早。”
沈商陆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羊绒大衣，干净脸庞，似有若无地带着光影。
他今天穿了她喜欢的白毛衣。
沈商陆今天一早醒过来，透过落下来的阳光，看到了鞋柜里的粉色拖鞋，就出现在林栖栖的公寓下来。
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们不约而同穿了白色的毛衣，倒默契了不少。
“吃早饭了吗？”他问。
她摇头。
“刚好，我也没有。”论沈商陆这找话题的本事还真是差劲，不能怪他，因为他前半生的关系里，异性还真的是接触的少之又少。
白芷一直都接不上他后面话的意思，而他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他后面的意思，带她去了一家早餐店。
早餐店不大，在医院附近，十分热闹。
和他喜欢清静的个性迥然不同，她以为他喜欢安静的。
早餐店的老板娘见到沈商陆就打招呼了：“沈医生，今天吃点什么？”
他们知道他是医生？白芷发愣，跟着他进去了。
“两份，老样子。”他回了那个老板娘一声。
老板娘洪亮的嗓音道了一句：“好嘞，马上来。”
四四方方的小桌，面对面坐着，像是沈商陆这样人高马大，似乎都能彼此碰到头，就是因为这样随时都能碰到头，却异常温馨。
周身都是来往的老客，会同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好似记得住每一个人的喜好，一句老样子，就能准确无误地端上桌。
而沈商陆的老样子，就是一碗咸豆浆，一碗葱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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