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连宁城机场都问过了,担心你一气之下飞出国。”
宁苏意补充:“岂止啊,圈子里的朋友都被他托关系问了个遍,也就你们两家长辈那边他没去惊动。我估计他再找不到你就该报警了。”
邹茜恩手指扣着手机壳,心虚感成倍增加。
方才在电话里,闻朝压根没跟她提过这些,他还能压着脾气心平气和地讲话,真是难为他了。换做旁人,铁定要发火了。
——
十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等邹茜恩再次抬起头,小区大门就出现在视线里,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
闻朝站在小区门口,身上仅穿着一件白衬衫,下摆没掖进长裤里,几分落拓散漫,目光直直地望着越来越近的车。
尤壑清停稳了车子,邹茜恩立马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
闻朝走上前,一把拉过她,手指攥她手腕的力道略重。
邹茜恩联想到叶繁霜和宁苏意说的话,首先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任性到处跑,害你为我担心。”
闻朝深吸口气,语调略低:“回去再说吧。”
邹茜恩低垂着脑袋,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跟着他往里走,完全忘了旁边伫立的尤壑清。
“等等。”尤壑清出声喊住她。
邹茜恩顿住脚步,闻朝也驻足停下,朝车边看去。
尤壑清无奈地看着邹茜恩:“你的鱼不打算要了?”
“我给忘了。”邹茜恩嘀咕一句,示意闻朝松开自己的手,她要过去拿鱼。
尤壑清打开车后备箱,把里面那个大红桶拎出来,草鱼在行车过程中时而扑腾,弄得后备箱的毯子上都是水渍,桶里的水少了很多。
他把塑料桶递给邹茜恩:“当心点,很重。”
闻朝望着红桶里那条肥厚的大草鱼,一时莫名,神色怔了怔,而后从尤壑清手里接过红桶,果然不是一般的重。
“这位是?”闻朝淡挑眉梢,问起他的名字。
起初他没留意,以为送邹茜恩回来的是网约车,但见面前的男人对邹茜恩的态度,似乎不太像是司机。
邹茜恩给他介绍:“尤壑清,我……朋友,之前在我家公司实习的时候认识的,今天下午偶然碰到就一起去钓鱼了。”
闻朝这才松开邹茜恩的手腕,腾出一只手伸出去,客套礼貌的态度:“幸会,我是闻朝,她未婚夫。”
尤壑清虚握了下他的手:“幸会。”
——
夜色下,路灯和地灯的光芒交相辉映。
闻朝一手提着水桶,一手牵着邹茜恩,跟领着不听话的儿童一样,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间。
他把手里的桶放下,里面的鱼哐当一下撞向桶身,溅出不少水,洒在闻朝的鞋面上。
闻朝脸有些臭。
邹茜恩本来是想坦白的,注意到他的脸色,一时间把握不准他在想什么,心里怵得慌,不确定要不要跟他说明自己和尤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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