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仕棠嗤笑。
两边的律师交流了一下目光,同时露出了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很正常,他们想,很多夫妻都会在离婚的时候就艺术收藏品和私人物品进行划分,就目前为止,一切还在掌控范围之内。
“既然你一定要如此,”文仕棠道,“你书房里那三组青瓷花瓶是我的。”
“当然,”陆昀章意外答应得很顺利,“那是你的陪嫁。我们的房子当初还是我爸妈给的彩礼呢。”
“咳咳,咳咳咳咳咳……”卫律师的助理不断咳嗽。
陆昀章竟然还有闲心探过头去关心别人:“怎么了这位小助理,我们大婚的时候你没有看报纸吗?哦当时你可能还小,没关系让我来告诉你,想当年我和文董结婚啊,双方父母都高兴得要命,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宴,让文董风风光光地嫁进了我们家,至于彩礼多少陪嫁多少其实报纸上还没有说全,当时……”
“陆昀章!”
文仕棠再次差点出离愤怒:“停止你宣扬我个人隐私的行为,否则我会立刻起诉你。”
陆昀章有恃无恐地拍拍卫律师的肩膀“告诉文董重复一下当年的新闻不算侵犯隐私,而且我记得你那时候对这些没什么意见啊,怎么这会儿又不高兴了呢?”
“陆总。”方助理心惊胆战地站出来,冲文仕棠微微鞠躬。“且容我小小地插一句嘴,时间不早了,既然刚才谈到了古董收藏,不如我们继续正题如何。”
很明显陆昀章再嘴欠几句,会议室的花瓶就快招呼到他脑袋上去了。
“好吧。”陆昀章调整了一下坐姿,在方助理的介入下重新谈回了古董和收藏,两个人把所有值钱的玩意儿都明确了归属,正当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以为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陆昀章又开始了。
“文董应该不介意把衣柜里那件大衣还给我吧,”他说,“就是上次接你下班时给你披的那件。”
“当然。”
文仕棠用眼神示意:“你的领带是我买的。另外也希望陆总能学习一下正确的打领带方法,堂堂恒都CEO,连领带都系不好,说出去都贻笑大方。”
“哦不对,是我杞人忧天,毕竟陆总这样的身家,应该有无数年轻男孩子愿意排着队替你打领带才对。”
陆昀章解下领带扔在桌上,一脸冷笑:“你的白衬衫好像是去年我妈送的。”
文仕棠反唇相讥:“陆总的西裤貌似是我家裁缝做的,要不要一并脱下来?我等着。”
在看到陆昀章真的试图把手伸向裤带的时候,卫律师流着汗站了起来:“二位!”
他五十多了受不起刺激,手都有些抖:“二位好歹夫夫一场,文明离婚,文明离婚。”
“哼。”陆昀章不为所动,“桌子上的那个烟灰缸,文董走的时候别忘了给我留下。”
“那是我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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