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性。
在欲|望与本能的趋势下,他竟无耻地想将它塑造成自己理想当中的形状。
简直太下流了。
而邪念一起,傅星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
他咬紧牙关,摇摇头,试图把脑中的污秽的场景赶跑:“我说过……”
“我知道,我记着呢。”梅瑰却打断了他,“可我只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哥哥。”
最宝贵!?
明知不可为却仍要为之。
只为把所珍视的东西当作礼物送给自己。
这份魄力。
这份决心。
这份勇气。
这份情义。
这份率真。
让傅星樊不禁动容。
事后,他之所以一声不吭地走掉,全因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压根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回到屋里,冲了个冷水澡,清醒过来,他却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妹妹。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不是没想过。
以前他也爱逃避,仗着有病在身,无论怎么胡闹,老爸老妈也不会说什么,在场的吃瓜群众更不敢乱嚼舌根。
但妹妹不一样啊。
她是女孩子。
她才十六岁。
在生日宴上意外地被哥哥夺走了初吻。
这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吧。
再来,和妹妹相处时间越久,他越在乎对方的想法。
妹妹柔弱可爱的一面,亦渐渐激起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保护欲,他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兄长。
可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与感情,竟间接的毁于他之手。
他真的好恨,好后悔。
在老妈端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就该阻止。
最后放任不顾的恶果全投射到了他们身上。
他的锅他来背,却仍无法阻止罪恶感的蔓延。
因此他才决定,在没有找到最完美的解决方法之前,绝不踏出房间一步。
那样或许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岂料,妹妹却主动找上了门,还那么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真叫人自惭形秽啊。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见哥哥眼神闪烁了一下,梅瑰知道他动摇了,便继续说道,“所以哥哥别怪妈妈,也别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如果我说不好呢?”
“那我就在这陪着哥哥,直到哥哥说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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