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得随时出现;她觉得这边不满意,他会察言观色哄着;更不要提那些鸡毛蒜皮,随时随地看他不顺眼或者顺眼时,出声责骂和赞美,他都好脾气受着。
这才是属于一个女人的男人该有的样子。
不是邹唯安那种。
计较着得失,明哲保身,比女人心思还会计算的人。
温尔很喜欢自己这种状态。
她觉得林斯义就不能闲着,每天都得说爱她,她有事没事呼喊他一声时,他必须在。
“温温,你们真的复合了?”关蓓蓓对这栋民宿突然有了男主人的事,感到不可置信。
温尔冷淡淡一挑眉说:“不然呢?”
她们正这么谈话时,林斯义系着围裙,在厨房料理。
那身军装还没脱下来,灰海蓝的天空色本该厮杀在战场,却洗手作汤羹,一边制作,一边品尝味道,问在外的女友:“橄榄油要给你放吗?”
“不要。”温尔说完又补充,“你喜欢的话,就放吧。”
他笑了:“那不放了。”
关蓓蓓收回自己僵硬的视线,说,“我他妈不想在这边待了!越待我家蒋帆越要淘汰!”
温尔被逗笑,说,“你不待这里,蒋帆也比不上林斯义。”
这是实话,因而关蓓蓓无法反驳。
只好叹气连连,说:“可男人也不能老这么用,他们工作,又照顾家庭,会累得。”
“我补偿他啊。”在晚上的时候。
温尔笑了。
那笑容令关蓓蓓大叫,直呼要给孩子重新找爸,估计在外地的蒋帆这一晚得打上无数个喷嚏。
温尔笑了又笑,觉得自己很开心,回头,却瞧到林斯义立在水池旁,若有所思看着她。
她笑容收敛,怀疑自己是不是装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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