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顾勉没说话，他喝了一口茶，宁鹿以为他没话说了。
可是良久，他突然又淡淡开口，“爱过。”
宁鹿一愣，但也仅仅是一愣而已，女孩子天生有八卦体质，她还以为像顾勉这种站在权力巅峰上的人是不会有软肋的，可是转念一想，她跟秦景肆何尝不是站在权利巅峰上的人呢！
顾勉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坐下，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我的目的。”
宁鹿从善如流，她甚至重新拿过一个茶杯分茶，抿了一口才说：“好，你说吧！我听着。”
顾勉想了想，“宁鹿，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什么？”
“惊尘有世界上最顶尖的实验室，你是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你加入，我们合作。”
宁鹿挑了挑眉毛，她是听说惊尘的实验技术很高超，尤其擅长制毒，不然也不会在慕门与暗鹰的夹击下还能拥有这么大的势力，她道：“实验研究，研究哪一方面？”
顾勉薄唇轻启：“这个还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每一个科研项目在正式开始之前，都是要严格保密的，宁鹿，你只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他站起来，“风景还给你，慢慢欣赏吧！”
宁鹿看着他，“你等等。”
顾勉回过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宁鹿顿了顿，坦然道：“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吗？其实，我……我有时候看着你觉得眼熟。”
“没有。”
顾勉垂着眼睫毛，这个角度刚过遮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他转身走过，宁鹿在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思考他刚刚那番话。
秦景肆已经在欧国了，她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即便不能见面，呼吸同一片天空的气息也是满足的。
“秦景肆，你要快点找到我。”
她闭上眼睛喃喃道，突然花苑的直角门处闪过一个人影，“谁！是谁在那里！”
角门附近半天没有动静，过了起码得有半分钟，江源才犹犹豫豫地出来，“你好，宁鹿姐姐。”
宁鹿打量着他，少年年纪很小，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阳光干净，眼神很清澈，甚至清澈得带着几丝迟钝。
明明是第一次见，不知为何，她也觉得他有些眼熟。
宁鹿摇了摇脑袋，完了，难不成阙那缺德玩意的毒素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怎么她现在看谁都觉得眼熟。
“你谁啊！躲在那里干什么。”
宁鹿没好气地坐下，但是这么一个少年站在这里，她也发不起什么火来。
“我……我叫江源。”
他怯生生地说，眼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毕竟，不久之前，他还偷偷暗杀过她。
宁鹿道：“江源……你几岁啊！也是惊尘里的人？”
江源结结巴巴，“我……我十九岁，是……是惊尘的杀手。”
宁鹿一下子就笑出声来，“就你，还杀手！你拿得动刀吗？顾勉长得斯斯文文，跟小白脸似的，怎么你也是这个德性。”
“不许你说顾哥哥的坏话！”
少年不乐意了，“顾哥哥很好的，他……他救了我，他对我很好。”
宁鹿招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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