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当时究竟怎么回事啊?”
秋月面朝墙壁,沉默许久,才木着脸透露——
原来,当时张诚带上门离去后,房中仅剩谢正钦和秋月。
“公子,您醉得这样,别沐浴了吧?”秋月两颊羞红,大着胆子靠近,捧起湿帕子说:“奴婢给您擦擦,好吗?”
体内怪异的燥热感一阵强过一阵,醉酒的谢正钦靠着椅子,不甚清醒,他一把扯过帕子,粗鲁擦了擦脸,而后随手一丢,哑声说:“茶。”
“来了。”秋月殷勤奉茶,直送到谢正钦唇边,柔声劝:“您慢点儿喝。”后者一口气喝完,满头大汗,渐渐连脖颈也泛红,呼吸粗重。
秋月见状,取出自己的丝帕,轻轻为意中人拭汗,芳心荡漾。
谢正钦眉头紧皱,半晌,突然话:“你下去吧。”
什么?
你这个时候叫我走?
秋月傻眼了,一脸错愕。
谢正钦昏昏沉沉,撑着扶手,吃力地起身,踉踉跄跄往里间走。
秋月呆了呆,赶紧跑上前搀扶,可她根本搀不动高大结实的男子,于是两人一同踉跄。片刻后,“嘭”一声,谢正钦倒在床上,极度不适地喘粗气。
“没摔着您吧?”秋月累得汗淋漓,弯腰一看,对方似已不省人事,她登时失望泄气:不是吧?醉得睡着了?
“公子?”秋月落座床畔。
谢正钦仰躺,毫无反应,仅着中衣,胸膛宽大厚实。
“喂,你睡着啦?”秋月俯身,柔媚多情,痴痴凝视谢正钦的脸,随后为其脱鞋。她紧张羞涩,脸红耳赤,犹豫了片刻,心一横,把自己的鞋也脱了,跪坐床上。
岂料,她的手还没碰到谢正钦领口,对方却猛地一动,神情痛苦,先是鼻血长流,闷咳几声后,竟开始吐血!
“公子?您怎么了?”
谢正钦无法应答,剧烈呛咳。
“你、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公子!”秋月惊恐万状,差点儿被吓死,满腔柔情荡然无存,急得用枕巾为其擦拭,但血流得很快,她彻底慌了,赤脚跳下床,飞奔求援。
……
柴房幽静昏暗,秋月面无表情,缓缓告知:“后来,诚哥立刻请咱们院的大夫救人,羊蹄儿扶着陈嬷嬷赶到,大夫查验后说,公子中了霸道下流药,因为他年轻强壮、又醉酒,血气翻涌得厉害,所以倒下了。”
乔瑾悬着心,屏息问:“没大碍吧?”
“不知道。陈嬷嬷问了几句,就叫人把我关这儿了。”秋月摇摇头,复又抱膝哭泣,喃喃说:“下药一事与我无关。我要是做过,天打五雷轰。”
乔瑾伸手,欲安慰同伴,不料对方却激动一挥臂,忿忿躲开,忍无可忍地喊:“别碰我!”
“你、你怎么啦?”乔瑾愣住了。
四目对视,秋月的眼神极复杂,流露深深的受伤,并夹杂屈辱、恼羞、怨愤、不可思议……她流着泪,难以启齿。
其实,刚才回忆事经过时,秋月故意漏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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