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省得其他下人眼红。”许佩兰气定神闲,仿佛只是交代一件稀松平常的琐事。
“是。”
“下去吧。”
乔瑾告退后,惶惶不安,暗忖:密谈无凭无据,假如将来出事,继夫人肯定矢口否认,反正如王茂兴所言:谢府有的是银子买奴婢!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清晨,南院观星亭上凉风习习,开阔幽静。
张诚站在栏杆前俯瞰园林,困惑问:“公子,一个郑秋月已经够麻烦了,您为何还主动讨了乔瑾?”
“她们一个家生子、一个外地买的,毫无交情,无论同是奸细或其中之一,相处起来都更容易暴露罪行。”谢正钦提笔蘸墨,写得一手工整有力的馆阁体。
“哎,尽快暴露吧,以免咱们日夜提防!”张诚扒着栏杆,监视远处正浇花的两个丫鬟,小声嘀咕:“秋月长相妖娆,小莲说她惯会偷懒,很不让人省心,而且每次见了您都脸红,忒明显了!”
谢正钦全神贯注写字,任由奶娘的小儿子念念叨叨,他俩相差两岁,自幼相伴长大,情谊非同一般。
“小乔倒挺乖巧,除了嘴笨手拙,暂未现不妥。”张诚喃喃评价。
谢正钦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味深长问:“阿诚,你当真觉得她嘴笨手拙?”
“怎么?”张诚一愣,快步走向书桌,小声问:“难道您知道什么?”
谢正钦搁笔,满意浏览墨迹未干的文章,毕竟才十七岁,再稳重也有起玩心的时候。此刻他写完了功课,心血来潮,附耳教导心腹半晌,叮嘱道:“依计行事,你叫她上来,试一试便知。”
“好嘞!”张诚斗志昂扬,兴奋下去找乔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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