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真是商量过的,这红包给的不多不少,正好适合农村人办事情的价钱。
这一夜,胡启瑞的妈妈无比的幸福。女儿的事情解决了,而且儿子带回来的朋友本事大,帮着村子里解决这几起死人事件,她也跟着面子上沾光了。
翌日!
我和胡启瑞身着一身轻松休闲的服装来到了三叔公的家里,胡启瑞至从放假回来以后还没有给三叔公上过香。
不是不想,而是摊上了长孙家儿子吊死在自已家门口的事件,他只能闭门在家哪儿也不想去。更何况,我们两个人回村也就两天时间而已,也来不急为三叔公上香。
“三叔公,不孝后辈胡启瑞回家来看你了,有锁事缠身,实在不方便来给您上香送您老最后一程,望您老莫见怪呀。给你磕头了……”
胡启瑞讲完之后直接脆了下来,磕了九个响头。每一个都碰到了地面上,磕的崩崩作响,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心意。
三叔公家里的几个儿子全部身披孝服,扶起了胡启瑞。而我作为一名作法事的道士,并没有给死者下跪,只是烧了一柱香而已。
大红的棺木前摆着一张遗像,遗像的边上点着一盏长明灯,棺材的盖板上有一滴鲜血,我知道这是公鸡血。
整个堂屋地下全部一些冥纸钱币,这还没有出丧呢,干么将家里撒成这样呀。整个丧事搞的有点怪怪的。
特别是这大红棺木,谁家死人是用大红色的油漆棺材的呀。草,这不是诅咒死者死后诈尸变成僵尸吗?
我道:“你们之前有没有请过道士,是谁做的法?”
三叔公的大儿子道:“请过,就是镇上一个算命的,好像云游的一个道士,刚到镇上不久,有人说他法力高深,我就请了过来。”
“不知名的高人不一家有高深的法力,被骗钱财事小,关健是怕将丧事变成惨事,往往就是这些半桶水的神棍将丧事这一行业搞的乌烟障气的,到最后受害者都是死者家属。”
我围绕着棺材转了一圈,还有主家的宅子地基四周转了一圈。地基四平八稳,阳气十足,足以镇压未来的任何诡异,所以这尸体放在家里都八天了,依然没有任何的事情。否则,搁在别处只怕早就诈尸了。
“目前是什么问题没有让老爷子入土为安?”我问到三叔公家的几个儿子。
开口的依然是大儿子,因为丧事是在他家里办的,“不知为何,这么一口棺材也不过就是几百近重而已,可是找了八个抬棺匠竟然死活抬不起来。道士说是诚意不够,让村子里每一家每户门口都挂上一副白条,全村同丧才行。”
我道:“真是胡扯的事情,我可以肯定这个道士心术不正,绝对的是居心不良。死一个人哪有全村同丧的道理。家里死人了挂白副,家里没有死人的也挂白副,这不是折损村子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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