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怎么也过了四十了吧。
林雨桐还没说话,就听佐藤懊恼的道:“病人来看病,但是不给我检查,我怎么诊断?医生眼里,是不分男女的。”
这一点林雨桐理解,“我明白。这不是你的过错。”她扭脸看向那女人,一看就明白,这是妇科病,心里有了底,就对那汉子道:“我来跟你婆姨看,总不会再说我耍流氓吧?”
周围人就笑了起来。
那汉子道:“给女人看病,就得女人来嘛。”
护士气道:“那以前旧社会没有女大夫的时候,女人病了都得等死是吧?你这人的思想有问题。”
林雨桐拦着护士,直接进了门诊,“被斗嘴了,把病人叫进来吧。”
女人低着头一靠近,林雨桐就闻见了异味,她伸手搭了脉:“怎么会糜烂的这么厉害?”
还真就是得脱了裤子检查。
这女人有点害臊:“我不脱……我跟你说说行吗?”
“都是女人,害羞什么?”护士将口罩带上,然后指了指一边的床,“躺上去吧。”
林雨桐点头,觉得叫护士先看看,只当是见习了,她坐着也没动。
那女人磨磨蹭蹭的,“不用看……就是下面有东西……时间长了取不出来……”
护士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一时不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雨桐一愣,“什么东西取不出来了?”
“大夫,我都生了九个孩子,不想再生了。”那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可这不想生也不行啊,我家男人一沾身,这肚子就起来了。以前我家十垧地,日子过得还行,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再生下去,就养不活了。”
一垧地是三亩,十垧就是三十亩,确实不少了。秦北边区对土地的丈量单位除了亩还有就是垧。林雨桐听着,没有半点障碍。这女人说的意思,她也明白了,就是不想再怀孕了,所以给下面塞了东西。
这简直就是胡闹。
“塞了什么?”她急忙问道。
这女人低头:“是我男人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塞了个香灰包。”
林雨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左右了。”这女人低着头,“开始也疼,我男人说疼一疼就好了,结果越来越疼,身上也不干净了……”
这是林雨桐做的最糟心的手术。
出来后佐藤跟林雨桐道:“不能生产安|全套吗?”
林雨桐挠头,这个真不行,现在是有这玩意,有人送给四爷一盒。属于战利品,量非常少。
佐藤叹了一声:“但这样下去,对女人来说,真是一场灾难。之前我还碰见过一例,是男人将羊尿泡绑在……然后不小心遗留在女人体内。但那对夫妻好算好说话,是我指挥着护士完成的。没想到又出现这一例。真是觉得遗憾。”
林雨桐笑了笑:“佐藤君是个负责人的大夫。”
佐藤不好意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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