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子转过头对白兔子说道,“他真地是钿儿的孩子,肯定不会有错。”
白兔子说“陆公子和钿儿姑娘的天狐血脉便是最好的证明,眼睛长得像算什么证明果然是妇道人家。”
黑兔子凝望谢荀的目光好似母亲看孩子,要多慈祥有多慈祥。偏偏它自己还没一只猫大,这便莫名生出一种违和的喜感来。
黑兔子说“孩子,既然你没被丢到帝王墓里去,这些年你又被送去了哪里你怎么会跑到狐仙庙里来”
谢荀本来还有些伤感,可这一声“孩子”却叫他愣了愣。他一言难尽地低头看向攀住他手臂的黑兔子,半晌,也找不出合适的回应。
妙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时黑兔子才注
意到谢荀身旁还跟着个小姑娘。
“这位是”
妙芜赶紧道“黑兔前辈,我是姑苏谢家弟子。”
黑兔子说“我不叫黑兔,我叫双喜。”
妙芜改口“那双喜前辈”
黑兔子点点头,这时白兔子忽然开口问道“姑苏谢家柳明瑶是你什么人”
妙芜蹲下来,和白兔子平视,柔声道“柳明瑶是我的大伯娘。”
白兔子面上渐渐流露出了然之色,又望了谢荀一眼,说“我懂了,萧恨春把钿儿姑娘的孩子和柳明瑶的孩子掉了包。当年被萧恨春送进帝王墓里的是柳明瑶的孩子。这么说,这些年来,你一直生活在谢家”
谢荀和妙芜听到白兔子这般说,面色都凝重起来。
谢荀说“是,前辈所猜不差。我近来一直在寻找谢家的那个孩子,如果前辈知道什么,可否告知于我”
黑兔子没能跟上丈夫的思路,急得又开始跳脚。
“元宝,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白兔子朝妻子翻了个白眼,“你不用听懂,你安静点就好了。”
“哦”
被丈夫鄙视了的黑兔子失落地从谢荀手臂上滑下来,跳回儿子怀里。
白兔子蹲坐下来,慢慢回忆道,“当年萧恨春将柳明瑶扣在金陵时,柳明瑶已有一个多月身孕,钿儿姑娘也有两个月身孕。九月怀胎,你出生后没几天,柳明瑶的孩子也出生了。”
“柳明瑶生产之日,室内华光大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日看守在柳明瑶屋外的婢女,还有帮忙接生的婆子全都死了。”
“然后萧恨春就来到钿儿姑娘房中,强行将你带走。钿儿姑娘苦苦哀求,萧恨春半点不为所动。当夜,钿儿姑娘就听说兄长要把她的孩子丢进帝王墓里。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钿儿姑娘不顾身体虚弱,也跟去了帝王墓。”
“那时陆公子被萧恨春所囚,本来一心求死,却不知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只剩下死志的陆公子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杀掉所有看守,直奔帝王墓。”
“在帝王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晓。我只知道陆公子和钿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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