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院的花船。这家院子往来皆是富豪贵绅,那花船也是用上等的木料做的,装饰得富丽堂皇,一条船的造价怕不要好几百两。”
妙芜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败家啊,败家
休息了快一个时辰,妙芜觉得自己总算恢复了点元气,只是手脚虚软,还走不动。谢荀只好找医馆里的妇人讨要了一顶兜帽披风,叫妙芜披着,背着她往回走。
妙芜虽然还觉得身上难受的很,到底没忘记心里一直想问的“正事”。
“小堂兄。”
“嗯”
妙芜抬手调整了下歪掉的兜帽“我听说你刚刚弄坏了人一条花船,还踢坏了医馆的门”
“那又如何”
妙芜犹豫道“那,应该要赔不少银子吧”
“嗯。”
嗯。
这么淡定的吗那可是好几百两啊
妙芜说“我的心好痛啊。”
谢荀以为她是溺水后的遗患发作,忙调了个头,又往回走。
“心痛我带你再回医馆看看。”
妙芜忙扯了扯他的衣服,道“我不是真的心痛不是,你怎么听不懂呢我是心疼你要赔人家那么多银子啊”
谢荀更奇怪了“我又没叫你赔,你心疼什么”
妙芜“”
妙芜决定换个谢荀能听懂的说法。
“小堂兄,我知道你的飞剑很厉害,只是你下次在这种地方捉妖,能不能收着点,不要动辄打坏别人的东西好不好”
谢荀默不作声,妙芜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我觉得方才捉住我的东西好像不是水鬼。”
谢荀应道“的确不是水鬼,乃是一条未化形的鱼妖。”
妙芜想起之前在道具“千里眼”中看到的场景,便道“之前你被水鬼围住,我看那些水鬼似乎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这倒是奇怪。”
谢荀脚步一顿,垂下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两下。
“是吗”
能够操纵怨念而生之物的,只有十八年前掀起仙门大乱的那个魔头。
耳边似乎又响起方才在水鬼催化出的幻象中听到的话语。
“族中早有不少人对此子身世存疑”
“此等行事,若说柳氏与那魔头暗中并无私情,谁人能信”
“啊,小堂兄,我明白了。”
“那些水鬼莫非是畏惧你身上的剑气”
谢荀嘴角抽了一下,想说他也不是时时都能将剑气外放,那样不累死,也会把内力耗干。
妙芜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谢荀的剑气真是神奇,收放自如,简直如同主人的身外化身一样。
“小堂兄,你这剑气能分一点出来吗”
谢荀非常无情地拒绝了她“一点都不能。”
“哼,小气。”
两人互相斗嘴,一路时不时说着话,不知不觉又走回浣衣溪。
浣衣溪旁站岗守卫的王家弟子全都不见了,想是清查完了浣衣溪,被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谢荀想起他之前将妙芜的灯藏在此处石桥下,便道“你的灯漂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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