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心思放在皇上身上,君心难测,圣意恩宠就更难测了。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妃嫔,不会有好下场,早晚问题。
再看令嫔倒是如鱼得水,伺候在旁更是着意陪着富察皇后说了许多话,对皇后越恭敬,皇上就越发觉得她懂事,对她也侧目三分。
从前唯唯诺诺谨慎度日的陈贵人,如今日子也顺遂,并未因搬去了娴贵妃的西偏殿居住而倨傲,反而越发的低调,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真是个玲珑剔透人。况且她不过是个贵人,平时大宴合宫觐见的也不用参见,只待在自己宫里舒服度日,日常吃喝饮食多注意些别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即可,其他再无不满意的。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年的时光,许多东西都改变了,人心也好,后宫的局势也罢。
苏梨末端起茶盏喝了几口,就了一块菊花糕。站在旁边果然比人群中好看戏。
不过让她略不痛快的是,乾隆这厮对她的心思也变了,这几天夜里寂静的很,她倒也好思虑一二。这几个月来,特别是在木兰围场和热河行宫,乾隆时不时找茬,做的事情说的话有时候当真幼稚的很,又狗又幼稚,然而细细想去,这不正是年轻小伙子未经□□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明明在意,反而拿不准,不知道怎么做,就只能去折磨对方,希望对方给些回应,哪怕是怨恨也好,至少有个情绪的输出,像她这样一味的温柔和顺,任人揉搓的小媳妇样,乾隆安排啥就干啥,丝毫没有任何情绪的输出,让乾隆更是摸不着头脑,才会进一步的试探。
可是,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他乾隆是皇帝圣心难测,就不允许她这个小小女子心意难测吗?
她是绝对不会把心放在乾隆身上的,一分一毫都不会。因着是妃嫔,在这万恶的后宫,她无可奈何,要受着诸多规矩,按照规矩办事,伺候吃饭,伺候饮食,伺候就寝,这些她可以做,不是不能做,但是想要她的心,那是不可能的,比蜀道还难,比黄连还苦。
“妹妹在想什么?”娴贵妃走到苏梨末身边,捡了一块重阳糕。
“在想这绿菊是如何培植的,今年的绿菊对比去年的瓣丝倒挂如勾,更纤细灵动,想来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苏梨末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几盆绿菊含笑道。
“花房今年新来了个花匠,从江南调上来的,颇通这些,紧赶慢赶,精心养护,知道皇后娘娘要办菊花宴,早早就备下了。”娴贵妃含笑说道。这个花匠,是她阿玛亲自寻了人来送进宫来的,只要是对她有益的事情,家族从无不肯。
“怪道这般好。”陈贵人也附和了一句。
“朕让人扎了一些纸鸢,备在了御花园,去看看?”乾隆拉着富察皇后的手问道,桃花眸中情意缱绻。
“皇上好兴致,”富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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