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林：“是。”
霍书：“但我们昨天才学了第一课，这是第二课的内容。”
随着这一问一答，整个教室不知何时安静下来。
所有的鬼都看向了这边。
听到霍老师的话，鬼学生们瞪大了眼。
这什么情况？
江无常提前把第二课的内容做了出来？
怎么感觉……
氛围有些不对劲？
……
“……”
霍书这话，江林听懂了。
第二课的内容？
他只是试着自个儿琢磨了一下而已，并不知道这是第二课的内容。
江林静静地看着霍书，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霍书却只是拿起一个纸片人，
微眯着眼，打量起来。
突然，他抬了抬眉，问道：“你用的什么方法？”
江林把昨晚的做法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在指令上形成接口，一个衔接一个，形成一个圆环……”
“等等！”
霍书出声打断了道，抬手就拿了张椅子在江林旁边坐下。
把江林的三个纸片人放到一边去。
然后迅速地拿出一张全新的白纸，三两下裁剪成纸片人。
一手拿着纸片人，一手凝聚出一丝鬼气。
片刻后，那丝鬼气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字符。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霍书看向江林，“是这样吗？”
江林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想要指令在纸片人体内衔接而不爆炸，就要在一开始的时候，留下衔接口。”
说着，他伸出手，抽出一丝鬼气，形成指令。
给霍书示范起来。
霍书看了一遍，重新凝聚起一个鬼气字符。
看了看江林手中的那个，他皱了皱眉，散掉手中的字符，再次凝聚起来。
等手心的字符终于与江林手中的一样后，他又问：
“就这样一个一个打入纸片人体内？”
江林：“衔接的时候要注意三个点……不然容易爆炸或是指令不顺畅……”
“最后收尾形成圆环的时候，要……”
江林一边讲，霍书一边实验着。
中途还报废了两个纸片人。
……
班级里，静得出奇。
只剩下这两者一问一答的声音。
所有鬼怪手上的纸片都不知道扔哪去了，一个个瞪大眼。
有些懵逼，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的脖子呈现出各种扭曲的角度，有45°的，有90°的，还有180°扭着头看的。
画面多多少少有些阴间。
然而，他们这会儿的注重点是——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一开始，霍老师问江无常的时候，气氛明明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打。
而现在，这两个是在干什么？
现场教学？
老师向学生请教？
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还是说，他们今天打开教室门的姿势不对？
这画面玄幻得好像是在做梦。
一名女鬼拉了拉旁边的同学，用眼神示意：‘霍老师还记得这是在上课吗？’
旁边的同学用眼神回道：‘我记得我昨晚没睡觉，也没喝酒……’
女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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