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掌柜的位置,如今就因为这两个乡下人一切都毁了,凭什么?
为什么他堂堂掌柜要去矿场当苦力,他们却一飞冲天,能有自己的铺子?他哪里比不上这两个乡下人。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伸手从怀掏出一把匕首,狰狞着脸就朝离他最近的云玥刺了过去,口中喊道:“我杀了你个贱人,你毁了我!你去死吧!”
云玥只觉寒光一闪,从没有面对过生死一线的她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动作。
宁北辰整个人挡在她面前,就像是屹立不倒的山,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他能第一时间为她挡刀子,她心里一震,掀起惊涛骇浪,一颗心又担心又悸动又欢喜。
铮的一声。
刘掌柜的匕首刺到宁北辰身上,却无法再进一分。
宁北辰身上的衣服是绸缎料子,却跟铁做的一样,根本刺不过去。
刘掌柜愣住了,来不及多想身子,只见宁北辰抬脚踹到他胸口,他身子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飘到大街上,扑通一声死狗般摔到地上,灰白着脸,侧过头哇哇吐了几口血。
双眼一翻,晕了过去,也看是半条命丢了。
竹青赶紧告了罪,带着人把刘掌柜拖走了。
“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无事。”
云玥松了一口气,别人看不到,她刚才却看到匕首与衣服接触的地方荡起一圈水漾波纹,就像是一种防护罩。
这绝对是个惊喜,她就觉得这衣服不一般,果然刀枪不入,就是不知道防不防水火。
梁安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心里更加确定这俩人绝不是普通的乡野之人,肯定有深厚的家族背景,可能是厌倦争斗才隐居乡野。
他结交的心思更深,他上前,对宁北辰毫不吝啬赞叹道:“这位兄台好身手,在下佩服。”
宁北辰回了个礼,淡淡地说道:“多谢夸奖,谬赞了!”
他态度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冷。
梁安也不在意,知道他们这些隐居之人都不喜欢张扬,于是提议道:“今日是考虑不周,让两位受惊了,我请两位去仙居楼喝一杯,就当是赔罪怎么样?”
云玥当然知道仙居楼镇上第一大酒楼。
“你身子已经好了,可以喝酒?”
梁安笑道:“小娘子就是细心啊,兄台有福气了。昨天还饮了一些酒,觉得并无什么不妥,只要不多喝就没事,”
云玥眉头皱得更深,与宁北辰对视一眼,见他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喃喃道:“这恐怕有些不妥……”
“小娘子这话什么意思?”
梁安收敛了笑容地看着云玥。
云玥赶紧说道:“梁公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再说了公子不足之症,需要后天一点点调理回来,短时间痊愈可能性不大,除非是揠苗助长极伤身的方子……如果说的不对,公子见谅。”
要是一般人说这话,梁安了肯定要生气,但他知道云玥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关心他。
他便笑道:“小娘子你说的没错。但你有所不知,我这方子可是我家二叔花重金从一位神医那里弄来的,治疗协调不足之症极为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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