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面色一沉,只因‘心头血’三字,已成为他心内禁忌。
如今安容提及,他不得不多想,又下意识看了一眼昏睡的云临。
安容知蛇君心思,又说道:
“如今需生父心头血也只为安胎,若蛇君不愿也不妨,属下的血也可对付一二。”
此话一出,房内陷入寂静,青玄眸间冷淡望了安容许久。
半晌,开了口:“今日取吗”
虽不知真假但事关云临不可大意,且这血只能用他的,因他才为孩子生父。
这公狐狸又算哪根葱
安容垂眸一笑,他就知蛇君上套了,从容开口:都可,反正每日都要,连续一月。”
为防止蛇君起疑,他不能今日下手,至少要一月左右。
此番也是为了帮云临报仇,毕竟蛇君也放过云临的血,一报还一报。
怎奈蛇君不知他心思,毫不犹豫的解开衣襟,紧实的胸膛上剑伤犹在。
此为云临所赐,又被安容补了一刀,怕是这辈子也消不掉了。
斜睨安容一眼,蛇君冷道:本尊心头血无法开密室,莫要再生心思。”
话音刚落,安容急忙跪下,垂眸说着:
其实无需青玄提及,他早知此事有诈,如今被君主点拨,该说的话还要再说一遍。
青玄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忽然唤出天煞,开口问道:“需取多少”
为了师尊他不怕痛,只因孕身本就辛苦,他能略尽绵薄之力,已心满意足。
安容抬眸,随意说个数,蛇君毫不犹豫,手起刀落接了半碗血。
刀刃入心痛之入骨,青玄面色骤然惨白,怎奈想起师尊心生满足,这痛也就微不足道了。
“莫要让他察觉。”
若知此为鲜血,云临定不会服下,他知人族不好这个。
闻蛇君嘱咐,安容急忙接过瓷碗:“蛇君放心,属下自有办法。”
待门扉关上,青玄急忙为自己止血,慢悠悠的爬上床榻,把云临拥在了怀里。
观望师尊睡颜,蛇君笑意温柔,轻轻吻住额间朱砂。
鼻间萦绕浅淡檀香,怀中人温热柔软呼吸绵长,青玄心内满足忍不住开始唠叨。
“师尊,我们以后都住这吧,到时孩子出生便是一家三口。”
“妖王殿内的相思树,已被我挪到了此处,待到春来满院红豆好看又有趣。”
“旁边还有池塘夏夜可游湖,徒儿会种些莲花供您赏玩,莲子也可以吃您应会喜欢。”
“秋日满山火红,我们可去山间打猎,对了,那小鹿活的很好,只是天太冷不能出门。”
“再过几月徒儿就把它带来,长的很高了漂亮又有灵性。”
青玄说着说着,忽然红了眼眶,他多想云临此刻清醒,也能彻底接受自己。
“师尊,徒儿心悦您”
一声呓语带着哭腔,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蛇君最近总是哭。隐藏在旁人皮囊下,心内满是苦楚与不甘,几次想坦白却又不敢。
他也不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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